韩应琼说着说着开始叹气，&ldo;我现在特别后悔，如果知道有今天，当初就不该让他经商，就算经商也不该参与那栋楼。

&rdo;

&ldo;欧阳慕和欧阳旭关系如何？&rdo;这个问题是靳怀理问的。

&ldo;他们是兄弟，欧阳慕从小就特别照顾他这个弟弟，我以前听欧阳旭说他小时候做错神马事儿，只要去找他哥，他哥就替他扛。

可是他家人都喜欢欧阳旭多些，欧阳慕不在乎这个，他是好人。

&rdo;

&ldo;你能肯定死的是欧阳慕吗？&rdo;想起靳怀理上次提的假设之一，万锋问。

韩应琼抬头看他，表情略微带着惊讶，可这惊讶转瞬就成了淡然，&ldo;你是说现在活着的是欧阳慕，死的是欧阳旭？&rdo;

万锋点头。

&ldo;不可能，虽然他们的家人有时候都会弄混欧阳旭和欧阳慕，不过我不会，慕子和我说话从来都是没个正经的，现在的却不是，刚刚我们还通过电话，他叫我姐的，欧阳慕敢叫我姐，被我知道我会揍死他的。

&rdo;

&ldo;欧阳慕死后，为什么你直到一个月后才回来？&rdo;万锋有点头疼，他心想：靳老师，不是说好了我问的吗？

韩应琼表情突然变得不自然，那是种类似沉痛又努力克制不让自己沉痛的表情。

半天过去，她说：&ldo;私事。

&rdo;

靳怀理眼神是不依不饶的，韩应琼撇撇嘴，&ldo;我觉得这事和案子本身无关，不过现在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说出来也无所谓。

&rdo;

&ldo;我们会为你保密。

&rdo;万锋说。

&ldo;我去日本做流产手术，我是宫外孕，再加上手术后身体出了些状况。

&rdo;

&ldo;孩子是欧阳慕的？&rdo;

&ldo;嗯，我们是打算结婚的，后来查出孩子有问题，他考虑到我家的面子问题，带我去日本做的手术。

家人开始不告诉我他出事了。

&rdo;也许是勾起了当年的情绪，韩应琼眼眶红了，万锋也跟着唏嘘。

相同的情绪却没有感染靳怀理，他连续重复性问了三个问题：&ldo;欧阳慕什么时候送你去的日本，他哪天回来的，六月十二号他在哪儿？&rdo;

韩应琼人有些发蒙，靳怀理乍一问她这些问题她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有个问题她是回答的出的：&ldo;六月十二他和我在一起，那天是我做手术的日子，他一直陪我在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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