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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生日快乐~要好好享受生日派对哦!”
“哈……我哪来的生日派对呀……”
那简单朴素的祝福反而令我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又冒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地毯上,我抱着手机刚想跟前田小姐道个谢,一阵恐怖的乐声伴随震动把我的综艺背景音都给盖了去。
“我的天哪……”
搬家之后虽然由于地段的缘故屋子大了不少,但这个新的邻居比起之前那个赌马惹债的人更加恐怖,重金属爱好者就是喜欢在洗澡的时候放这种令人震耳欲聋的音乐,偏偏他还在洗澡你也叫不到他,叫到了也没用好几次了他也没想改。
“吵死了……”
刚刚还觉得屋子里除了综艺的声音过于寂静,所以才让某种寂寞的情绪冒了出来。
但现在对于捂着耳朵的我来说,这个空间又显得太过嘈杂,反而只有我还是其中最可怜的那一个。
盯着地上形成扭曲画面的蛋糕,我的眼泪就那么啪嗒啪嗒地掉在了眼镜里,然后又摔在地上变得粉碎。
把手机丢进沙发里,我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开始清理地上的残骸。
自从换了新工作场所之后,明明比起六本木的本店这里竞争应该更小,但居然勾心斗角的气氛比本店还重,也没有心情在那样的环境下去结识新的朋友,我自然不会把生日告诉她们,所以也不会有人像前田小姐那样给我发祝福了。
我为什么要换工作场所?这是拜谁所赐?本来工作上没朋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本来昨天森山前辈说了要给我过生日,但是还要因为某些人的原因而被强行取消了,还不知道森山前辈是不是被某些人给气到了呢……我为什么没有生日派对了?这是拜谁所赐??本来就算没有生日派对也就算了,结果我还要在这里被恐怖的重金属音乐摧残。
我宁可被讨债的黑社会上门来问候一下,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耳膜摧残。
我为什么要搬家?这又是拜谁所赐???比起委屈或是悲伤,倒更不如说是愤怒的情绪和眼泪一起冒出来,我把情绪全部倾诉在地上的残骸上,恶狠狠地擦拭着地板,心里则是在指着某个罪魁祸首的黑皮臭东西劈头盖脸地骂。
“哼!”
从哭的堵堵的鼻子里挤出音节来,我把清理的垃圾全部丢进垃圾桶里,把眼镜取下擦擦眼睛,成年人的美德就是哪怕哭着,刚刚拍了的照片也是要发到sns上的,不然我的照片不是白拍白p了?把加上粉红滤镜和可爱贴纸的照片上传,结果那进度条还没走完,我的手机就因为没电而黑掉了。
“……”
简直都找不出用什么才能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盯着黑掉的屏幕上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的自己,因为实在倒霉到了一种境界,我憋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虽然已经是25岁的人生了,但工作还是一如既往的进行着,甚至比起往常还要更烦一些。
原因倒是很简单,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要做了,但是负责文书工作的小同事跳槽了,只能把这种整理的繁琐事情推给我们。
但这种事谁都不想干啊,最后莫名其妙地就推给了“从六本木来的销售又很厉害这个肯定也可以做好”
的我头上。
傻逼经理拍拍我的肩跟我说什么能者多劳就把烂摊子全部丢给了我,那我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认命地做了。
听到那个新闻的时候我正在整理资料。
那挂在大厅里的电视突然传出什么“近日,警方逮捕了涉嫌贿赂和境外非法组织不良交易的前大臣三条英树”
的消息,抬起头我惊讶地看了眼屏幕,那有点面熟的男子在一看就非常眼熟的背景里被抓进警车的画面让我生了一身鸡皮疙瘩。
原来那天他没有骗我,是真的有事啊?庆幸那天自己和森山前辈没有作死跑到那一带,我还想继续手头的工作,千井却突然跑了过来喊我:“小真!
你听到新闻了吗,sns上都爆啦——!
!”
电视的背景音好像还冒出什么“在逃”
、“注意”
之类的字眼,拿出手机的我没怎么注意,一打开好久没刷的sns,我倒是先想起了那没发出去的蛋糕照片,赶紧把那照片发了出去,我再点开了跟三条家有关的消息。
“呜呜呜……”
那边的千井显然非常沮丧,我还没能把新闻看个几条,经理已经冒出来喊我们各自去工作。
没办法只能把手机放回去,我再度沦落到跟数据奋斗的苦海之中。
所以那来自门外的刹车声响起的时候,我并没有空闲抬头,还继续跟手头的工作搏斗,反倒是千井把我喊了起来:“小真小真,你快出来,有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