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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在辉煌时期都缺少变化的文明,怎么能在以后正常发展呢?当主体文明不再具有创造力。
那么,只要特殊的保护因素一旦失去,就必然会让位于低层文明、原始文明,就像印度在戒日王之后便出现了佛教渐渐让位于印度教的势头。
相反的例子是,欧洲文艺复兴运动虽然不以希腊为中心,却雄辩证明了像希腊文明这样的古代文明,一旦摆脱保守的阴影,赋予新的创造活力,将会产生何等壮关的结果,可惜这样的复兴没有在其他几个文明中出现。
这中间,许多文明的捍卫者往往成为这种文明的葬送者。
埃及的那些祭司,印度的那些僧侣,甚至包括前面所说的原教旨主义者,都是这样的角色。
一种既往文明不管曾经多么伟大,进人不同的时间过程和接受群体之后,必须寻找自己新的生命支点。
在这一点上,几大文明似乎都缺少弹性。
两河文明只针对当时实用,弹性很小自可想象;埃及文明如果不说沦丧也只能说是处于一种封存状态;印度文明则在早已失去创造力的情况下被隔代耗用,连封存原样的可能也没有了。
中华文明的基本面也是相当保守的,这使它一再地产生危机。
但是,它又隐藏着一种内在弹性,使保守不至于抵达脆折的程度。
这种内在弹性就是&ldo;和而不同&rdo;的包容精神和&ldo;中庸之道,&rso;的平衡原则。
这种精神和原则,既避免了排他又避免了极端,使中华文明一再从危机中脱身而出。
在中国文化领域,从古到今都产生了大量态度极端的保守主义者,但事实证明,这些人总是迟早因极端态度而被人们遗弃,结果连同他们的保守主义也很难长久成气候,这一点与不少人另寸中华文明的解释很不一样。
中华文明常常既使创新者头疼,也使保守者头疼,这种有趣状态中也埋藏着它历久不衰的另一个原因。
一九丸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尼泊尔博克拉夜宿fi由tail切d风e旅士官
中国牛的眼神
今天早晨又痴痴地看了很久喜乌拉雅山脉一座座倒目但日映红的雪峰,然后出发去蓝毗尼(卜脚护币),释迎牟尼的诞生地。
这条路漫长而又艰险,但几步一景,美不可言。
一边是碧绿的峭壁,一边是浩荡的急流,层峦益嶂全是世界屋脊的余笔,一撇一捺都气势夺人。
可惜蓝毗尼太靠近印度,不让人喜欢的景象又出现了。
要进人佛祖诞生的那个园地非常困难,真该好好整治一下。
好在我们已经看了尼泊尔很多地方,对这个国家有点信心,相信过几年就会改变。
一百多年前英国考古学家在这里挖掘出一个阿育王柱,上面刻有&ldo;释迎牟尼佛诞生于此&rdo;的字样。
阿育王离释迩牟尼的时代不远,应该可信。
现在,园地水池边立有一块牌子,上面用尼泊尔文和英文写着:著名的中国旅行家玄类到达这里后,曾经记述蓝毗尼所处的位置,以及见到的阿育王柱和一些礼拜台、佛塔。
可见,玄奖又一次成了佛教圣地的主要证明人。
我在相传佛母沐俗过的水池里洗了手,逐一观看了一个个年代古老的石砖丰l拜台,又攀上一个高坡拜渴了红砖佛柱,然后离开这个园子,到不远处新落成的中华寺参观。
中华寺还在施工,我们浙江人造的,赵朴初先生题字,很有气派。
边上,日木人、越南人都在建造寺院、至此,我对佛教圣地的追溯性朝拜也就比较系统&lso;了。
为了拜访蓝毗尼,我们来回行车六百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