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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多久没和他这样粘连在一起过了,我身体舒爽地想尖叫,心脏却一丝一丝地在坠痛用身体贿赂甲方老板,我居然还敢享受这无耻至极的行径。
我的灵魂被劈成两半,一半恨严凛也恨自己,另一半沉沦于欲望,只想和他无止境地交和下去。
两方势力旗鼓相当,谁也不让谁。
见我半天不动,严凛往上顶了顶,像是提醒我专心,又像是他自己在着急。
我顺从地前后摇了摇,可杵在内里的性器埋得太深,涨得太满,我稍一动作,就如同要被撑破般尖锐地痛起来,蓄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变为名副其实的生理泪水夺眶而出。
“啊!”
伴随着眼泪还有我的一声痛叫。
“疼?”
严凛皱起眉。
我点点头,可两条腿却更紧地缠住他的腰,活生生把自己钉在他身上,再动怕疼,拔出来又空得发痒。
严凛本来还挺紧张,也被我黏人的行为逗笑了,鲜少地在这种时候调侃,“这么舍不得我呢?”
他脸上温柔的笑和语气里的宠溺,都是我最熟悉的,也是最可恨的麻痹我意志的毒药。
曾以为他可以永远这样无底线地纵容我,可最后又被用最低劣的方式打入谷底,就算知道他找别人是合情合理的选择,但我还是恨,因为得不到,也因为浓烈的不甘心。
我在这一刻,才理解到陆方禾那时说的话,“送到嘴边的好东西如何舍得错过呢?”
我比她走得还远得多,我分明品尝过严凛是何等的“美味佳肴”
,我更不可能分享给别人,让给别人。
甚至是,只要想一想会有旁人得到他的好,我就愤怒到激发了心中全部的敌意,剑拔弩张到想和对方决一死战。
我远远低估了自己对严凛的占有欲。
该去精神科看病的人是我,我完完全全地病态了。
“怎么又不讲话了?”
严凛发问。
我注视着他脉脉的表情,生出一种可怕的想法,想要他彻底离不开我,想让他回到家发现另外的人都是何等的索然无味。
男人最知道如何让男人舒服,我一言不发,只是陡然加快了频率,疯了似地前后摇晃,也忘了自己是疼还是不疼。
一边动,一边揉搓他还挂在外边的囊袋,恨不得把这一部分也送进去享受紧致热烈的肠道收缩。
吸入的助兴剂让我四肢始终泛着酸软,我搂住严凛的脖子,借助他的力量,用发麻的后穴死死绞紧他,像吸盘黏住墙壁般,不让我们结合的器官间留一丝空余的空气,让每一根饱满的经络都贴在我的肠壁上抽插。
过了半晌,严凛猛地倒吸了几口凉气,脸微微仰后,闭着眼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
很快,蛰伏在我体内的性器跟着跳了跳,严凛意识到什么,扶在我后腰的手一僵,他睁开眼,有些急躁地说,“先让我出来。”
我两条腿盘得更牢了,连自己挺起来的性器都贴在他的小腹上,又磨又蹭,一点没有放人的意思。
严凛大概有些把握不好自己,恼怒地拍了一下我的臀,“不要闹了。”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我也正是因此而不想放开他。
严凛太爱干净,我相信他和别人做这种事也会要求次次戴套,所以我越加想成为一个特别的存在。
没有束缚的嵌合才是最亲密,最无间,没人可以把我们分开,也没人可以从中做梗或插足。
况且,明明这样比那样舒服太多,不是吗?可劝严凛必然是徒劳,我想起之前好几次箭在弦上,他还是自制力极高地遵守规则就是一阵烦躁。
我坐在他身上,一阵一阵上上下下地动,和刚刚前后摇晃不同,我这次先往上提一点点,再用力往下坐,尽根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