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换！

&rdo;

张小僵吃着炸酱面，就听到程北敬笑声，&ldo;你笑什么？&rdo;

&ldo;笑你可爱。

&rdo;程北敬说完又正色说：&ldo;应该是很帅的。

&rdo;

张小僵就开心要死，喝着羊肉汤骄傲道：&ldo;你眼光就是好。

&rdo;

程北敬从没见过这样乖巧求夸，一夸就高兴到嘚瑟的人，心里软乎乎的，又想伸手摸小孩脑袋了。

二楼突然嘭的一声，程北敬手顿住了，就看到厨房的老板瞬间往上跑，张小僵也放下了筷子，听到老板喊老板娘名字声，俩人连忙往上走。

肚子隆起的老板娘躺在地板上，两腿间都是血，老板抱着人哭：&ldo;阿香、阿香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rdo;

程北敬掏出手机拨了急救电话，报了地址，张小僵自从见到老板娘脸色就难看许多，冷声喝道：&ldo;别哭了，水！

&rdo;

老板将老板娘放在床上，被张小僵这么一呵斥如梦初醒抖着手端着水杯，张小僵将符纸燃尽，&ldo;给她灌进去。

&rdo;

&ldo;呕！

&rdo;

喝了符水的老板娘吐了，全是黑水，地板上还有一条蠕动的虫子，大拇指宽窄，老板扶着老婆，惊恐的看着地面上的虫子，&ldo;怎、怎么会？这什么东西？&rdo;

张小僵没回答，在房间转了圈，目光定到枕头下，伸手一摸，是一只木偶娃娃。

&ldo;这、怎么还在？我不是已经扔了！

&rdo;老板想到什么，伸手去摸老婆脖颈，果然空空如也，&ldo;符纸也没有了。

&rdo;他吓得要死，噗通跪在地上，&ldo;小僵、小僵求求你救救我老婆。

&rdo;

张小僵掏出符纸扔在地上，黑水与虫子发出噗嗤的声，然后燃尽，空气中弥漫着恶臭味。

&ldo;你老婆没事，快送医院孩子也许还能保住，事情等会再说。

&rdo;

老板喜极而泣也不敢在耽搁，抱着老婆往下走，程北敬叫了急救车还未来，老板直接开车拉货面包车往医院去。

车上，张小僵捏着手里的玩偶笑了下，悄悄跟程北敬说：&ldo;我捉到尾巴了。

&rdo;

程北敬瞬间就想明白了，三起事件背后人做的很干净，他目光移到张小僵握着玩偶的手上，木雕的玩偶表情狰狞，像是想从小孩手中挣脱出，却被小孩暴力的敲了下。

老板娘进了急救室，老板在外面守着，喃喃说：&ldo;我真傻，我真是傻，应该早发现的。

&rdo;他敲着自己脑袋，程北敬见了说：&ldo;老板娘还在等你照顾，发生了就别说了。

&rdo;

到了晚上十点多老板娘终于从急救室出来了，医生说：&ldo;幸亏送来及时，出了这么多血孩子竟然没事，你来之前做了什么急救措施？&rdo;

老板想到那碗符水当然不能说，医生也是问问，见男人脸上急切就说：&ldo;还要在重症室多观察两天，好了你可以先去看看病人，最近饮食清淡点，多补补血……&rdo;

张小僵还有事情要问老板，等老板去看完老婆，程北敬见状，&ldo;出去找个地方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