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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你瞧，沙滩可能会破坏湖泊生态;因此现在铺设沙滩是违法的，除非你是土地开发商。

比利涉水去取国旗，但忽然停住了。

同一时间，黛芬靠着我的身体也僵住了，然后我自己也看到了。

哈里森镇那头的湖不见了;眼前只有一团白色的雾，看来犹如一团大晴天的白云无端从天上掉到地面上来。

我想到了昨夜的梦。

所以当黛芬问我那是什么，我差点没冲口说出&ldo;上帝&rdo;。

&ldo;大卫?&rdo;

对面的湖岸完全不见了。

但根据多年来眺望长湖的经验，使我认定看不见的湖岸线大约只有几码。

那团浓雾的边缘几乎是笔直的。

&ldo;爸，那是什么?&rdo;比利喊道。

他站在及膝的湖水中，伸手去捞水中的旗子。

&ldo;雾峰。

&rdo;我说。

&ldo;出现在湖上?&rdo;黛芬怀疑地问。

从她的眼神，我看得出卡莫迪太太的影响。

那该死的女人。

但我自己的不安瞬间即逝。

梦终究是虚幻的，就像雾一样。

&ldo;当然，你又不是没看过湖上起雾。

&rdo;

&ldo;但没看过这种雾。

简直就像一团云。

&rdo;

&ldo;那是因为阳光的关系。

&rdo;我说：&ldo;就像你坐飞机时看到的云一样。

&rdo;

&ldo;但怎么可能?只有阴雨天才会起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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