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玛哈（43）

&ldo;谈不上刚来，有几个月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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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还是请你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吧，请尽量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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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斯点着头回忆并且整理着思路：&ldo;请柬上印着的招待会开始的时间是八点，我去的比较晚，大约是八点十分左右吧。

用来展出那些普拉多绘画的是美术馆的二号展厅。

维托尼罗馆长和另一位乌菲兹的管理人员，她的名字我想应该是乌尔曼，他们就站在二号展厅的门口迎接来宾，我和他们打了招呼并且和他们稍微聊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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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切斯科突然打断了他的话：&ldo;接待你的就只有他们两个吗?&rdo;

&ldo;一开始是的，后来当我准备进入展厅的时候维托尼罗馆长突然叫住了我，结果他又为他介绍了另一位乌菲兹的工作人员，是一位讲解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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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叫什么名字?&rdo;弗朗切斯科只能明知顾问。

&ldo;叫绮蜜。

是一个华裔姑娘，她的出现相当令人意外，你知道她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我面前。

&rdo;克劳斯笑了起来，表情像是正在回忆昨晚的场景。

&ldo;然后呢?&rdo;

&ldo;然后?&rdo;克劳斯微笑着看着弗朗切斯科：&ldo;然后一整个晚上我都和她呆在一起，也许只分开过几分钟。

&rdo;

&ldo;为什么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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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第一次是因为她的脚被一双新鞋挤得很疼，所以我替她去办公室换了一双鞋子。

&rdo;

&ldo;鞋子。

&rdo;弗朗切斯科喃喃地说着。

&ldo;是的，鞋子，一双红色的皮鞋，漂亮但不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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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切斯科回想起了绮蜜站在橱窗前盯着这双红鞋看时的欣喜表情，那时候他也认为这双鞋子简直太美了，可是他没想到它被穿在脚上时会不舒服，更没想到它会被发现套在桑托罗夫人的脚上，他感到很后悔，觉得自己真不该为绮蜜买下它。

他甚至隐隐约约地感到如果没有买这双鞋，这场谋杀也许都是可以避免的。

&ldo;第二次。

&rdo;

克劳斯菲尼克斯的话打断了弗朗切斯科的思路。

&ldo;你说第二次，怎么样呢?&rdo;

&ldo;第二次是因为她去了一趟洗手间，时间很短。

你瞧，这很简单。

&rdo;

弗朗切斯科看着自己的鞋尖，微微有些发愣地说：&ldo;除此之外你们一直在一起吗?&rdo;

&ldo;完全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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