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淅沥的水把两个蹲坐在墙角的女孩淋得很湿。

两个小时后，洗完出来，石芊拆了一粒药，端着杯热牛奶到李悦然床边。

“这是什么?”

李悦然问。

石芊坐下来，面色略显沉重道:“是避孕药。”

李悦然表情一变，抓过来，立即吞了进去，想起那个男人压着她做的事情，她身体几乎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石芊抚着她的背，听到她颤着声。

“芊芊，你……你知道吗？飞机上……一共有二十多个男人，你哥哥随手就把我……扔……扔在角落一个睡着的男人身上，他皱着眉醒来，看都没看我，只轻笑了一声，就解开皮带，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撞……撞进来了，真的好疼好疼。”

“那一刻，我真的宁愿被药折磨死，也不要被他那样可怕的欺负，他就在那些人的注视下，一直顶一直顶，还故意不断撞我难以忍受的地方，让我叫出来。”

李悦然抱着膝盖，哽咽。

石芊捂着唇，也掉下眼泪。

她果然没猜错，那个叫亚修还是高进的男人在石琅手下干了这么多年，早已经变的和石琅一样恶劣了，这两个人哪怕是救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偏偏，悦然在被送进墨西哥毒窟之前，被她小叔灌下的是最折磨女人的一种性药，她这半个月都需要找男人疏解，眼下，真是离不得高进了。

又或者，她现在替悦然去找其他信得过的男人。

“悦然，再忍十几天，等你的身体彻底不受药物控制，我们就把这一切都忘了，好吗?”

“……能不能……不要那个人?”

她情绪崩溃道，她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可她看见那个男人她就害怕的哆嗦。

石芊按住她肩膀，抹走她的眼泪:“别哭，我去给你找其他男人，干净又漂亮的，温柔又活儿好的，行吗？”

李悦然蹲在床上，像只受惊的小兽，哭的让人心疼。

石芊把电话拨给在专门经营夜店的贾曼娆，等了许久才接通。

“喂?”

“曼娆姐，我想求你一件事……”

那边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答应，“你去庆城最大的夜总会，报我的名字，前台接待员会给你一份还没出过台的名单，你自己去挑吧。”

石芊道完谢，拿着自己的银行卡，跑出山庄。

她本来想带悦然直接去，但悦然身体上全是痕迹，双腿也不大能走路，没法下床，只能她去看看真人，再把照片发来，让悦然用手机挑了人，然后她直接带到山庄来。

海城某家酒店，贾曼娆从一个长相酷似初恋的男人怀里起身，她编辑了一条短信，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发出去。

少女思春，她这老鸨可是当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下午，石芊抵达庆城最大的夜总会，报了贾曼娆的名字，果然得到了一份名单，有十几个人，看照片，个个都不错，还有健康报告。

“名单上的人可能会晚一点到。”

“请您现在跟随我去27层。”

女前台轻柔说道。

“多少钱一个?”

她在电梯里问。

“曼老板的客人一般都不需要付钱，记在她账上。”

“我要挑几个包半个月呢？”

女前台微笑，“应该……不用。”

石芊收回自己的银行卡，走出电梯，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男人们全部到齐。

果然是贾曼娆精挑细选出来的，没有一个是照骗，真人一个赛一个好看。

冷酷的，温柔的，阳光的……应有尽有，尺寸也是个个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