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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璘听到这里,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可他的眉头更是忍不住皱了起来,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许贯中和他早就心意相通,明白他想问什么,开口道:
“起初我也不明白既然他要殉节,为何要白白将徐州拱手相让,毕竟徐州不比他处,乃是扼守淮鲁之地的咽喉。
何况他的兵马大多都是从西北带过去的亲军,就算损兵折将,也不可能没有据守城池之力。”
“后来袁朗说,那是因为大周水师将领李俊,在海上截获了宋廷给金人的船队,然后在上面搜到了赵官家给金国皇帝的国书。”
许贯中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的不解,一丝困惑,更有一丝愤怒。
“你们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吗?或许刘叔信也没有完全看完,而是只看了第一句,或者说前面两个字。”
吴璘急得忍不住开口问道:“哪两个字?”
许贯中一字一顿的道:“臣……构……”
兄弟们,因为本书成绩实在太差,不仅费时费力还没有一分钱稿费,所以我最近又新写了一本,书名叫,他在民国混江湖,是以民国为背景的江湖黑道文,如果大家有空,麻烦每天去捧个人气点点催更。
小弟在此拜谢。
而本书只能抽出空闲偶尔写几章,争取不烂尾不做太监。
这两个字就像两把钢刀,一把扎进吴璘的肺腑,一刀捅穿了吴玠的胸膛。
吴玠在愣了半晌后,忽然气血上涌身体一阵摇晃,幸亏他意志坚强,生生把喉咙里的血又给咽了下去。
而吴璘已经气得大骂许贯中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用这样的话来污蔑我朝官家,我一定要杀了你……”
许贯中无奈道:“其实我也不信,为什么一个皇帝居然会向一群蛮夷称臣,而且还是一个破他京都,凌辱他父母亲族的仇人。
可是袁朗说那封国书干真万确,若是我不信,刘信叔的心腹幕僚,还有手下大将很多都已经卸甲归田回了西北,尽管去找他们询问便知……那些人你们都应该认识,真假与否,将来比我问得更清楚……”
回头心疼的看了看吴玠,缓缓说道:“明天我给你请个郎中,养好身体将来才能带着妻儿回家乡。”
说完慢慢起身,可这时候吴玠忽然开口了,问道:
“你是从什么时候投在柴进麾下的?”
许贯中苦笑一声。
“我不瞒你,一直就没认主。”
吴玠眉头紧皱,更是不解的道:“那是因为你恨大宋才会想方设法的骗我关隘,然后以巴蜀之地以做晋升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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