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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她叫起来，那是什么喊叫啊，完全符合传统，足以撕肝裂胆！

&ldo;是他！

……是他！

……我认出来啦！

……是西波……是我的孩子！

&rdo;

她一把将他拉过去，紧紧搂在胸口，连连亲吻，而孩子也由她摆布……她哭了，这回真的流了泪，激动地说：

&ldo;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这不幸的孩子……还向我乞讨施舍！

&rdo;

可怜的西波挺受感动，他不顾不准他说话的叮嘱，竟然问道：

&ldo;您的孩子……夫人？&rdo;

&ldo;住口！

&rdo;安娜&iddot;威斯顿小姐压低声音说。

她又接着说台词：

&ldo;上天惩罚我，把他夺走，今天又把他给我送回来……&rdo;

她边哭边说，语不成句，泣不成声，不住地亲西波，泪水洒了他一身。

小把戏生来从未，绝没有受到如此爱抚，从未如此紧紧贴着一颗激动的心！

他从未感到过这样的母爱！

公爵夫人站起来，她仿佛听见外面有动静。

&ldo;西波……&rdo;她高声说，&ldo;你再也不要离开我啦！

……&rdo;

&ldo;嗯，不离开，安娜夫人！

&rdo;

&ldo;别说话呀！

&rdo;她冒着被观众听见的危险，重复说道。

茅舍的门猛然打开，门口出现两个男子。

&ldo;抓住这个孩子……他是我的！

……&rdo;

&ldo;不对，他不是您的儿子！

&rdo;公爵夫人拉开西波，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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