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两张铁床是用来解剖尸体的。

&rdo;单方情解释道：&ldo;四周都是停放尸体的，拉开一格就是一具尸体，就像是棺材，里面…&rdo;她没有说下去，因为肖达和崔真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金玲美的确死了，脸色虽然苍白，但很安详的样子，只是她身体透着一股阴森的凉气让肖达受不了。

傍晚，在肖达的一再坚持下，单方情到了&ldo;光明&rdo;侦探社。

东方沙可以起身走动了，见肖达回来，说：&ldo;我要走了。

&rdo;

肖达并不意外：&ldo;我不想留你，但你出去可能会有危险。

&rdo;

&ldo;我这一生就是这样。

&rdo;东方沙长长叹了口气，说：&ldo;我现在倒是有些钱，想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rdo;

肖达笑了：&ldo;你打算做什么?&rdo;

东方沙看看李成，又看看单方情，说：&ldo;不知道，我想做个律师。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解决一件事。

&rdo;

&ldo;什么事?&rdo;

&ldo;我偷东西偷出了名，也是因为这个害了自己，不过他们不该这么对我，我得反击。

&rdo;

肖达觉得奇怪：&ldo;你怎么了?他们是谁?他们又怎么对你了?&rdo;

东方沙不再开口，一瘸一拐地向门外走去。

肖达望向李成，见他垂头不语，转向东方沙说：&ldo;你真的要走?!&rdo;

东方沙停了一下，没有回头。

肖达走过去，自怀里把枪掏出来递给他：&ldo;留着防身吧，万事小心。

&rdo;

待东方沙走后，肖达帮单方情收拾好一个房间。

肖达正准备跟李成说说自己对案子的想法，李成突然说：&ldo;东方沙的腿…治不好了。

&rdo;

&ldo;什么?&rdo;肖达皱眉说：&ldo;没伤到骨头呀，为什么治不好。

&rdo;

李成说：&ldo;筋断了，当时我没看出来，这几天下来，耽误了。

&rdo;

&ldo;可以重新接呀!&rdo;

&ldo;接上了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多少会有些长短腿。

&rdo;李成说：&ldo;我想把他送到医院去，他又不肯，一心只想着报仇。

这次，我们的&lso;玩笑&rso;开过头了。

&rdo;

肖达觉得懊悔，说：&ldo;我现在就去跟他说实话，大不了让他还一枪。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