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也一样。

&rdo;

&ldo;我？&rdo;笑容添了些嘲讽。

&ldo;我是纸，即使原先是白的，也早被墨染透了，一文不值。

&rdo;

&ldo;看，你总对自己求全责备。

&rdo;他半是责怪半是怜爱的捏了捏挺翘的鼻。

她渐渐收住了情绪，倚在他肩头发呆。

&ldo;别想走。

&rdo;他清楚她在酝酿什么。

&ldo;不然我会禁了你的武功，让四翼看着你，一步也不离开。

&rdo;

面对瞪起的黑眸，他无可奈何的坦承。

&ldo;知道我多想这么做，就算你恨我也不愿放你走，可惜你太倔强，不是能被人囚在笼中的鸟，真希望有一天你能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rdo;

&ldo;不值得……我什么也给不了……&rdo;除了麻烦还是麻烦。

他没有答话，低头吻住了冰冷的唇，轻如蝴蝶的触碰。

缠绵厮磨，采撷着令人心醉的甜蜜，温柔的挑弄逐渐有了回应，她忘了一切，情不自禁的回吻，驯服的依偎入怀，馨香而柔软。

无意中压住了伤口，贴合的身体突然一僵，她瞬时回过神，激情立时转成了清醒。

&ldo;我没事。

&rdo;疼仅是一刹，任由她拔开衣襟察看绷带，心底因她不自觉流露的关心而愉悦。

见她又蹙了眉，他把头埋进乌发里谑笑。

&ldo;能亲近你，我不介意这点疼痛。

&rdo;

她怔怔的跪在床上，忽然吻过来。

那么深那么浓，缠绵难分，前所未有的激烈，引得他像着了一团火，正待翻身压住她，腰间猝然一麻，动弹不得，连声音都被禁制，心立时一片冰寒。

她的唇色绯红，脸却极白，冰冷的手指描摩着俊朗的轮廓，留恋而不舍。

&ldo;对不起，你和他的话我都听到了。

&rdo;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细匀的颈项低垂。

&ldo;我不能让你为了我……众叛亲离。

将来你或我，总有一个人后悔……&rdo;

她从襟上解下玉佩放在他手心。

&ldo;这个……会有另一个女人做你的妻子，她会被许多人羡慕……&rdo;

经过这一段时日，她明白世上有些东西是很好的……虽然永远不会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