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不知道。

&ldo;你决定了，要和他在一起？&rdo;冯萧问，&ldo;无论我曾经做过什么，以后怎样努力，都留不住你的，是不是？&rdo;

&ldo;我没有。

&rdo;何洛摇头，&ldo;我没有……&rdo;她躲开冯萧的目光，但躲不开他的哀伤。

冯萧沉默片刻，握紧她的手，&ldo;那么，何洛，你爱我么？&rdo;

&ldo;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事情。

&rdo;

&ldo;我问，你爱我么？或者，你爱过我么？&rdo;

何洛不语。

&ldo;做人不用这么厚道吧？&rdo;冯萧苦笑，&ldo;到现在，你都不肯骗骗我，安慰我一下么？&rdo;

一家法国制药公司录用了何洛，工作地点是宾州的分厂，对方希望她下学期便来实习。

舒歌帮忙整理行李，依依不舍地问：&ldo;真的这个圣诞前就要走了？&rdo;

&ldo;对。

&rdo;

&ldo;但你可以一月份才报道，不是么？&rdo;

何洛指着一书包地图，&ldo;喏，刚刚从triplea（aaa，美国汽车联合会）领回来的，我给自己放40天的假。

&rdo;

&ldo;你要开车去美东？！

&rdo;舒歌翻翻地图，中南部各州应有尽有，从西至东。

&ldo;有这个想法。

&rdo;

&ldo;我反对！

&rdo;舒歌大叫，&ldo;你每天心不在焉，太危险。

&rdo;

&ldo;我有保险，行车记录优良，而且我每天只开一会儿。

&rdo;

&ldo;保险并不提高驾驶技术！

你疯了。

&rdo;

&ldo;我没有。

&rdo;

&ldo;何洛，你在和自己赌气。

&rdo;舒歌说，&ldo;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太多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