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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眼里,白忻卉那是攀上了刘哥这根高枝儿,整天占他的光,尽去些好地方开眼界。
他们根本不了解白忻卉的家世背景,不明白像她这样出身的人,从小到大见识过的高官富商,说不定比他们的主编还要多。
这几次的好事儿,明面上看是白忻卉沾刘哥的光,实际上完全是刘哥占她的便宜。
像刚才去片场采访这个事儿,刘哥就把白忻卉给搬了出来,点明了她跟秦墨的私交匪浅,主编这才痛快地把这个任交给了他。
可惜这种事情,是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说的,一旦说开了,非但会给自己惹祸上身,也会给白忻卉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
白忻卉对这块肥肉无所谓吃不吃,既然是交代下来的工作,自然是要做的。
说起来她也很想见见秦墨,自从上次被段轻哲带离酒会之后,她就一直没见过他。
也不知道这家伙挨的揍好一点了没。
段轻哲那一脚明显力道不小,都把人给踹吐血了,可见必定是受伤了。
虽然这事儿表面上看起来和她没啥关系,但白忻卉隐隐地觉得,那天段轻哲发难,绝对和自己有关。
这个男人最近的行为举止相当怪异,好像每次一遇上自己,都会变得有些反常。
白忻卉每每想到这里,就对秦墨感到万分地抱歉,虽然他那天挨打,原则上来说,也不能全怪段轻哲。
所以第二天当白忻卉见到秦墨的时候,虽然嘴上一直关心着他的伤势,内心却一直有些小小的腹腓。
她一直不明白,秦墨那天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怎么会突然想起来用手去捏段轻哲的下巴。
那动作真是既暧昧又无礼,对女生来说尚且不能忍受,何况对方还是个心高气傲的大男人。
秦墨当时坐在自己专属的休息室里,装腔作势地抚着胸前的肋骨,嘻皮笑脸道:“学姐,你这个前夫是不是有家庭暴力倾向?你以前是不是总挨他的打,实在受不了了,才分的手?他那打人的架势和力道,连我这样的大男人都受不了,何况你一小女人。”
白忻卉当时就坐在他对面,手边还摊开着采访记事本,甚至还开着录音笔。
结果一个正经问题都没问,就被人给堵了回来。
她听了秦墨的话后,嘴上淡淡地回了一句:“他没有打人的爱好。”
心里想的却是,谁让你自己嘴贱又手欠,挨揍也不能全怪别人。
这话她没当着秦墨的面说,不过以秦墨那种厚脸皮的程度,就算她真的说了,估计他也会哈哈一笑,直接带过。
像他这种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好些年的人,心脏的强硬程度远非正常人所能比拟。
在这种尔虞我诈又压力极大的环境下正常地生活着,本就是一个奇迹。
更丢脸更窝火的事情也尝过,区区挨一顿打,实在不算什么。
像秦墨这样的,运气还算是好的。
年轻的时候抓住了机会,没奋斗多久就红了,不需要经历那些恶心死人的潜规则。
若是也像别人那样,挣扎沉浮个几年也没有起色的话,保不准他今天就要在某个富婆或是导演的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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