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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小豆子想：&ldo;真好，很快就可与师哥合演一台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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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忘形时，关师父一喝：&ldo;看什么？那是生净活路，没你的事。

给我踩跤去。

各练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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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本的训练功夫中，还有跤工，一踩跤，全身重心就都集中在足尖和脚掌之间。

师父那么大个子，在热天里敞开上衣，见肚脐上还长毛，一直往上长着呢。

怎能想象他会得踩跤？所以一众徒儿围着看新鲜，围过来。

师父只凭口说，让小豆子在圈心练着。

&ldo;小肚子往内收，收呀，吸一口气，肌肉往上提，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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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子婀娜地立起&ldo;三寸金莲&rdo;，娉婷走几步，身子不敢瘫下来偷懒歇工。

见荡几下，不稳当，险险要跌。

小石头上前急扶一把。

大局已定。

二人相视一笑。

&ldo;春花茶馆&rdo;的周遭是小桌子，茶客沏了壶好茶，嗑着瓜子，啖着饼饵，也听听戏。

有的客人把一排排长板凳搬到前面坐下，后面的便说笑打闹，说坏了规矩。

小二提着大铜壶，跑腿的穷孩子给大伙递毛巾把子，也有买卖糖果，花生仁儿的，冬天还卖糖炒栗子。

乘机看蹭儿戏。

茶馆让出一片空地作为前台，旁边有红底黑字的戏码，上书&ldo;群英会&rdo;，原就是师大爷给东家推许过的科班小子。

关师父那天拎了点心匣子来见过。

东家师爷们在调弄小鸟，回头打量打量几个台柱，还登样。

&ldo;你给我开个戏码，替你插个场子就是。

可咱的规矩‐‐&rdo;东家道：&ldo;第一是唱白天，第二是唱开场，第三&rdo;

&ldo;成啦成啦，给孩子一个机会见见世面，踏踏台毯嘛，这就是鞋面布做帽子‐‐高升了。

其它嘛，赏孩子们几大枚点心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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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扮戏了。

前台左右各有上场门下场门，后面闹嚷嚷的。

师父给每人画了半边：&ldo;自己照着这一半来上油彩，给你们看着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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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都仔细端详镜中的阴阳脸，抖呀抖地装扮着，最后摇身一变，成为一个个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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