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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rdo;

&ldo;我们都知道。

&rdo;

&ldo;对，我们都知道。

我们可以理解绝大多数的犯罪行为，入室盗窃，顺手牵羊，上周的赌场抢劫案，许多谋杀、强奸，都能理解。

但是有些事情我实在难以理解，也找不到解释的理由。

&rdo;

&ldo;比如像我们的被剁得乱七八糟的伯尼的案子？&rdo;

&ldo;不。

&rdo;安琪尔说。

&ldo;不？&rdo;

&ldo;不，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或许罪有应得。

&rdo;

&ldo;什么？没有人应该受那样的折磨！

他的身体……&rdo;

&ldo;实际上，很多都是在他死后才做的，对不对？我看这个案子很像与毒品有关。

他可能是个毒品贩子或什么玩意儿，别人折磨他是为了逼问什么情况。

&rdo;

&ldo;这就叫罪有应得吗？&rdo;

&ldo;或许罪有应得用得不合适。

我只是有种感觉，我们最终可能会发现伯尼先生并非纯洁无瑕，他的下场是咎由自取。

&ldo;我的天！

&rdo;凯茨说，&ldo;或许你真的在曼彻斯特工作太久了。

&rdo;

&ldo;可能。

他们来到了餐馆外面。

凯茨碰了碰安琪尔的手臂。

&ldo;好啦，我们换个话题，好不好？讲点别的，我可以跟你谈谈我跑步的事儿，或者看看我度假时拍的照片。

你呢，肯定也有爱好，对不对？&rdo;

安琪尔像机器在做调整一样停了几秒钟说：&ldo;好啊。

凯茨推着他进了大门。

她笑得很开心，因为安琪尔刚说了一句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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