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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惜,在我们没见面的时候,反而这么接近和平,见到他却针锋相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多么想与他和平相处,但是他不给我机会,他要我学习其他婢妾,我无法忍受。
他终于叹了一口气说:“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强硬的女人。”
“你把我逼成这样子的。
我想现在你又打算离开了。”
“并不,我打算在此休息一下。”
“我还是得上课的。”
我说。
“我不会叫你为我请假。”
他说,“我明白你这个人,你誓死要拿到这张文凭。”
“不错。”
我说。
“自卑感作祟。”
他说。
“是的,”
我说,“一定是,但是一般人都希望得到有这类自卑感的儿女。”
我在讽刺聪恕与聪慧,“恐怕只除了你?”
这一下打击得他很厉害,他生气了,他说:“你不得对我无礼。”
“对不起。”
我说。
我真的抱歉,他还是我的老板,无论如何,他还是我的老板。
“你上楼去吧,我们的对白继续下去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我明白。”
我上楼。
我并不知道他在客厅坐到几时,我一直佯装不在乎,其实是非常在乎的,一直睡不好,辗转反侧,我希望他可以上楼来,又希望他可以离开,那么至少我可以完全心死,不必牵挂。
但是他没有,他在客厅坐了一夜,然后离去。
他在考虑什么我都知道,他在考虑是不是应该离开我。
我尚不知道他的答案。
星期三我到老添马厩去,我跟老添说:“添,你的嘴已太大了。”
老添极不好意思,他喃喃说:“勖先生给我的代价很高。”
我摇摇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老添又缓缓地说:“我警告过冯艾森贝克先生了。”
“他说什么?”
我问。
冯艾森贝克的声音自我身后扬起,“我不怕。”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