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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完了完了,他怎么能和周越越讨论地理问题。
周越越果然放下碗,自言自语地说:&ldo;不对啊,悉尼怎么不是欧洲的了,悉尼有个歌剧院吧,就是因为有这个歌剧院,悉尼才被称为音乐之都的,音乐之都是欧洲的吧。
那悉尼肯定就是欧洲的了,我没说错啊。
&rdo;
这番话逻辑严密,有条有理,我和颜朗双双被她绕晕,坐进椅子里思考悉尼到底是不是欧洲的。
难得何大少还能保持头脑清醒,一针见血地反驳:&ldo;你说的音乐之都是维也纳,维也纳是欧洲的,但悉尼不是欧洲的,悉尼是大洋洲的。
&rdo;
虽然他头脑清醒,思路清晰,但显然他已经忘记了来找周越越谈话的初衷和主题。
他们俩还在讨论地理问题,因为周越越完全是个地理白痴,而她又很固执,导致对话进展得异常艰辛,并且越来越向不知所云的方向发展。
我和颜朗终于看不下去,颜朗说:&ldo;走吧,我们去楼下找gān爹。
&rdo;
秦漠已经等在楼下,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翻报纸。
那个角落的灯光并不十分明亮,他的侧面在光影作用下模糊难辨,姿态有一种特别的优雅。
我像是闻到一股cháo湿的海风,铺天盖地chui来,还带着鱼腥味儿,鼻子突然一酸,有人说:&ldo;你想要赶上他的步伐?他走得那么快,除非你是海洋上的风。
&rdo;我转头一看,楼梯上只有我和颜朗,和我们离得最近的一个陌生人是楼梯下一个穿大红旗袍的服务员。
我觉得这真是莫名其妙,难道现在做梦也兴留后遗症了?而且那是一个多么烂的比喻啊,为什么我要赶上他就必须成为海洋上的风?难道说,如果我是海洋上的风,就方便掀个làng头把他拍死,于是他就走不快了?
秦漠喝了酒,不方便开车,我们只好打的去大世界。
车开到大世界门口,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灯火辉煌的建筑物,以为走错了地方。
我说:&ldo;这是ktv吧?我们不是来见你家人的吗?&rdo;
秦漠说:&ldo;嗯,地方她定的,她喜欢唱歌……&rdo;
话没说完,突然用力拉了一把我的手臂。
我和他原本面对面站着,被他一拉,很自然就跌进他怀中。
这一跌跌得非常重,我的头正好撞在他胸膛上,我脑子被撞得嗡了一下,而秦漠居然一声都没吭,真是好样的。
背后响起两个小伙子的声音,一个说:&ldo;你走路小心点儿,差点就碰到人了。
&rdo;另一个说:&ldo;还不是你追我。
&rdo;又赶紧跟我说:&ldo;对不起啊。
&rdo;
秦漠把我放开,我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额头:&ldo;没把你撞疼吧?&rdo;
他笑了笑:&ldo;还好。
&rdo;差点撞到我的小伙子还在一个劲地道歉,我转身去安抚他们,刚抬起眼睛,愣了。
这真是冤家路窄,两三米远的地方,林乔正cao手冷冷看着我,他旁边依然跟着y魂不散的韩梅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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