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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此时的他已少了当年的顽劣，多了许多睿智和稳重。

白晔见华碧晗脸上一袭就未干涸的泪水，停住了脚步。

&ldo;师父临走前让我转告你，她这一生最对不住的便是你与白曜，她其实一直都很爱你们。

&rdo;华碧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可却难掩喉咙间的颤抖。

白晔闻声，眼眶中也隐约闪过一抹泪意，他不作任何回应，迎着寒风大步朝玉楼内走去，只为见母亲最后一面。

华碧晗在与白晔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分明感受到他身上那浓郁的悲伤，短期内父亲与母亲相继离他而去，他的内心定然承受了众人难以承受之痛。

她猛然转身，望着他的背影低声唤了句：&ldo;白晔。

&rdo;

白晔的步伐顿住，却未回首，只是那么孤寂地伫立着。

华碧晗无数的话语几乎要涌出喉咙间，可脑海中依稀想到的是白晔与夕薇之间的，还有白晔对自己欺骗，终是咽回了话语，自嘲地笑道：&ldo;没事。

&rdo;

话音落，白晔已经远去，直至进入屋内消逝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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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衷情，尘起缘灭10

白晔在里头待了许久都不见出来，华碧晗便在玉楼之外到一动不动等候，便等到了白曜的到来。

他满面风霜，胡渣遍布下颚，有着无尽的颓废与苍凉。

&ldo;师父要我转告你，她一直以来不愿见你们只恐会心软原谅了天帝，其实她一直都很爱很爱你们……&rdo;华碧晗低声重复着洛绝音临终前所说的话：&ldo;你不要再怪师父了，她如今已追随天帝而去，可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们。

&rdo;

&ldo;若她真放心不下我们，为何又要追随父亲而去。

&rdo;白曜的话语依稀是责怪的，可那明显的悲伤却怎都难掩。

&ldo;你不懂，这就是爱情。

生时恨到极致，死时碧落黄泉相随。

&rdo;

白曜微微一愣，似乎依旧不能理解这句话，目光飘向屋内，硬声问：&ldo;白晔在里面？&rdo;

华碧晗点点头：&ldo;进去见师父最后一面吧。

&rdo;

白曜却出乎意料地摇头：&ldo;等他出来我再进去。

&rdo;

华碧晗满是诧异：&ldo;为何？&rdo;

白曜眸心泛冷，不答她，只是冷着脸注视着屋内一处，华碧晗清晰地从他眼中寻到了恨意。

为何会是恨？白晔与白曜之间虽然不是很亲厚，但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九凰忽然一声啼嘶，朝白曜飞来，在其头上盘旋数圈。

华碧晗满眼疑惑，觉察到九凰似乎发现了什么似地，她立刻追问道：&ldo;九凰，怎么了？&rdo;

可九凰只是盘旋在白曜头顶，始终不愿离去。

&ldo;这就是母亲的神鸟九凰。

&rdo;白曜看着九凰，心中顿觉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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