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洛克的耳朵动了动，理智告诉他接下来的话他不该听了，可没有该隐的允许他不能随随便便离开该隐身边。

克罗利是和亚茨拉斐尔一起来的，远远就看到该隐因为路西法说了什么神色缓和了些，这两个人的关系时而紧张时而友善时而暧昧，具体什么情况只有他们自己明白。

接着两人又看见沃洛克有些不安的站在该隐身后，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恨不得自己是把椅子或者随便什么。

路西法和该隐可能在说一些沃洛克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无论是路西法还是该隐，都不是沃洛克能平等对话的人。

亚茨拉斐尔上前搭住了沃洛克的肩，冲着路西法和该隐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路西，该隐。

非常感谢你的邀请函，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们这些老同事都忘记了。”

路西菲尔在天堂的时候和亚茨拉斐尔关系还不错，上帝惩罚路西法之后以梅塔特隆为首的天使们主动和路西法断了联系，只有有些叛逆的亚茨拉斐尔还和路西法偶有联络。

六千来路西法已经承认亚茨拉斐尔是他的朋友了，每次聚会的时候都不忘给亚茨拉斐尔一份邀请函，可惜十次里有九次他不回来，这次拉斐尔出席是意外之喜。

不过现在路西法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该隐身上，他比了个一会儿聊的口型，就转过去继续和该隐说话。

该隐看了一眼亚茨拉斐尔，见沃洛克乖乖的站到了亚茨拉斐尔身边有点不高兴，他有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觊觎的不适感。

只是亚茨拉斐尔比自己先一步成为沃洛克的老师，于情于理他都不能阻拦两个人的见面。

“沃洛克，x里有任何你感兴趣的东西或者人你都可以尝试一下，记在我账上。”

该隐嘱咐沃洛克，在他看来沃洛克还是太“人类”

了，无论是血族还是恶魔都不应该被人类的社会共识束缚，那不是什么好事。

路西法好兄弟似的抱住了该隐的肩，挥了挥手道：“是我邀请你们来的，今天全场免费，你们尽兴就好。”

亚茨拉斐尔带着沃洛克离开路西法和该隐一段距离后才停下来和沃洛克说道：“沃洛克，你是个好孩子，这里有些东西你需要了解，可不代表你需要用尝试来了解，明白吗？”

克罗利看着亚茨拉斐尔老古板一样教育沃洛克笑了一声，笑声里满满的讽刺。

“你以为沃洛克现在还是那个脆弱的人类小孩吗？这里的东西伤害不到他一根头发。”

克罗利在酒杯中插了根吸管，一边吸一边说，杯子里的酒液正古怪的冒着泡泡。

“味道不错，的确能让人高兴起来，可惜那些让人高兴的事情我已经回忆过太多次了反而没了意思，不过对人类来说效果不错。”

沃洛克隐约明白克罗利倒进杯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他不打算问也不打算尝试，他现在更好奇的是这家酒吧的主人，他究竟是什么大人物竟然能和血族始祖和炽天使平起平坐。

“你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路西法，地狱之主。”

亚茨拉斐尔低声解释。

克罗利咬着吸管补充道：“前地狱之主，几十年前他就因为地狱太过无聊将管理地狱的职责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