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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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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地听到了那声&ldo;不&rdo;，我欣喜地望向端木澈，甚至感动得几乎流出泪来，却被他接下来的话生生打入冰窖。

&ldo;不需要怀疑，凶手已被抓住，是皇后的婢女，原先在玉清宫当差，她已然供出，是受前皇后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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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微微一怔，忍不住大笑，笑得眼泪涟涟，&ldo;那么，皇上要如何惩罚我？一根白绫，还是一杯毒酒？&rdo;我站起身来，直视着他的眼睛，而那双深邃的眸子，是我永远看不透的世界。

端木澈退后了一步，神情一闪而过的慌张，&ldo;你该多谢皇后以德报怨，为你求情，方才压下百官的怒意，否则此刻，你早已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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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德报怨？为我求饶？夙月，好深的心计！

从此，木琉国史书上将会多了一个德高望重的皇后，而被罢黜的前皇后不过是一个心肠狠毒的妒妇。

我凄楚一笑，&ldo;是吗？那皇上又为何来见我？&rdo;

落幕沉重了夜色，在宫殿内慢慢繁衍出黑暗，度来端木澈飘渺的声音：&ldo;朕是来问你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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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澈回过头，漆黑中，唯独他的眼睛幽幽发亮。

他走到我的面前，袖袍翩然落地，修长的手慢慢地覆上我的脸颊，像以往那样，拇指摩擦出温柔，他轻轻地问：

&ldo;到现在，你还爱我吗？&rdo;

&ldo;爱。

&rdo;我几乎毫不犹豫地回答。

端木澈的眼睛幽光闪过，顷刻沉了下来。

&ldo;可是，朕已经不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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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澈猛然抽回手，冰凉的寒意霎时钻进我的肌肤里，搅出了刺骨的痛。

他抬起下巴冷冷望我，&ldo;朕终于明白，夙月才是值得朕去爱的女人，而你，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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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苍白了脸，颤抖着唇道：&ldo;没关系，你可以不爱我，你可以去爱任何人任何事物，但是你不可以阻止我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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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霎那，我几乎以为在端木澈的眼中看到了深情，转眼被不屑覆盖。

&ldo;爱？&rdo;端木澈的神情一变，抓起我的肩膀将我提到他的面前，&ldo;你知不知道，你的爱让人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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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地望着他的脸，不明白他骤然袭来的愤怒，也不明白他为何愤怒得那么……悲伤。

&ldo;说！

说你不爱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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