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着头：&ldo;我不知道，那个梦很模糊，我看不清……&rdo;

白朝和昌南对下眼，知道大概是周敏芝当时看到的案发现场或多或少传给了孙姚娟，毕竟身体终归是孙姚娟的，她们脑子共用，印象深刻的部分即便被刻意隐瞒，也被满了水一样，多少会溢出来一些。

白朝问：&ldo;你梦到了什么？&rdo;

&ldo;短发，戴着棒球帽，我没有看到脸，整张脸都像笼罩在黑暗里，穿着西装、皮鞋，颜色……我看不出来……&rdo;孙姚娟抬眼看着白朝，又看向昌南，像是在做男人女人的对比，很快她又转回白朝脸上：&ldo;我感觉……像是个男人，但要确定的话，我……&rdo;

她摇头：&ldo;我不确定。

&rdo;

周敏芝肯定凶手是个男人，而在孙姚娟模糊的梦里，却是不确定的。

不管怎么样，白朝需要最终证实，凶手是否是男人才能下定论。

见白朝沉思着，没有立刻再问孙姚娟什么，昌南开了口：

&ldo;你之前没说，为什么？&rdo;

孙姚娟看向昌南：&ldo;我以为只是我目睹凶杀现场，还浑身沾满血躺在血泊中的后遗症，我又希望能抓到凶手，所以才会做梦……做这样类似能看到凶手的梦。

&rdo;

……

回到家里，白朝有些疲倦地把自已瘫进柔软的沙发里。

昌南倒了两杯茶，还做了小蛋糕，端到她跟前：

&ldo;先别想了，吃吧，蓝莓口味的。

&rdo;

白朝伸手接过小瓷盘，拿着叉子开始吃蓝莓小蛋糕，吃得满嘴都是。

昌南看不过去，他拿了纸巾递给她：

&ldo;西装、皮鞋、短发、棒球帽，当时凶手坐着，周敏芝说不出身高，关于凶手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

&rdo;

白朝口齿不清地嗯了声：&ldo;总比完全没有的好。

&rdo;

昌南也知道，他不喜欢吃甜食，也不饿，只喝着茶：

&ldo;得知道动机，才有侦察的方向。

目前为止，我们都还不知道凶手杀害两名死者的原因。

&rdo;

白朝觉得小蛋糕上的蓝莓果酱太好吃了，她连咬了两大口，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ldo;两名死者周边的人完全没有可疑人选……&rdo;

昌南给她那杯茶递到她嘴边：&ldo;吞下，喝口茶，再说话。

&rdo;

白朝听话地照做，吞下美味的蓝莓蛋糕，就着他的手连喝两口茶，才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