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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没搞清楚克雷斯琴(斯托姆或者豪斯福:洁芮的伴舞男朋友)是否知道她的计划,但是他的合同未满,所以必须和我们待在一起,穿着“辣妹男孩”
的演出服,哪儿也去不了。
这让人有点尴尬,想想看,是的,你的女朋友刚刚离我们而去,却给我们留下了一个烂摊子。
那情形真怪。
最后他只得离开。
这倒不是出于报复,但是他只是一个配件。
这是一个遗憾,因为他确实是个不错的家伙。
但是在所有的伴舞当中,我和他讲的话可能最少。
因为对我来说他一直都是大学里的克雷斯琴·豪斯福,那时从不多看我一眼。
总有那么一件事情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你是最得宠的一个,你从不正眼看我,而现在你却为我做事。
不久之后他就和洁芮分手了,接着开始和“唯有圣女”
乐队的莎诗内·刘易斯约会。
我仍然感到震惊。
我认识洁芮四年了,在温莎我们住一个房间,我们一同度过了我们生命当中不平凡的时期。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而现在她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我一开始是对她的自私感到愤怒,然后感到她背叛了我,完全背叛了我。
在埃尔顿·约翰的家里(图)
事实上,奥斯陆的演出是我们最好的演出之一,当然也出了一些纰漏。
这是欧洲巡演的最后一站。
舞台的两侧有两个大屏幕,上面经常会出现我们的特写。
在唱《辣翻你的天》的时候,那是演出快接近尾声时的一首歌,大屏幕上会出现电脑图像和烟火来增加现场气氛。
我跳着舞,心里想着一切都进行得多么顺利,想着唱到“猛地向左转”
时我应该转过去,我转过去了,简直不敢相信屏幕上看到的一切。
没有烟火,没有电脑图像,而是一些戴着安全套在洗桑拿的乐队工作人员和露着胸部的女人的镜头。
我全身像要着火一样。
我气得要冒烟了。
须知所有的媒体都在那儿发疯似的想找到攻击我们的东西,而且有一半观众还是孩子:你让小比扬和他妈妈来看某个戴着安全套的胖男人和上身没穿衣服的女人的片子,而且他还在摸她的奶子。
下台之后我发火了。
“我的年纪也许只有你们的一半,”
我对那些已经显得很羞愧的工作人员说,“但你们知道你们究竟干了什么吗?乐队刚走了一名成员,成群结队的媒体在前面等着看我们出洋相,而这就是你们干的事。
我不管你们是否一向如此。
这种行为是完全、绝对不允许的。”
他们都沉默不语,过一会儿,一些人担心起来,开始向我们道歉,请求我们四个不要解雇他们。
这些大男人在我们面前卑躬屈膝,但他们之中还是有人要失去工作。
我们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