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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2页）

&ldo;这种问题和麻烦肯定要比我现在的困扰要好，&rdo;约翰逊说，&ldo;我想，我是发疯了。

&rdo;

&ldo;噢，没有，&rdo;米勒说，&ldo;你没有发疯。

你只是……&rdo;她又停了下来。

&ldo;我们一起做了什么？&rdo;

&ldo;我们制止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的爆发，&rdo;她说，&ldo;是你，我，和一个名叫汤姆&iddot;洛根的人一起干的。

&rdo;

罗杰洛医生的办公室里曾有许多病人说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其中许多是内心秘密的事情，但米勒说的事情之意义重大，使罗杰洛医生听后不知如何反应为好。

显然，米勒说的事情在内涵和外延上超过罗杰洛医生以前从病人中听到的任何其他事情。

因此，她的办公室里一下子静无声息。

公爵打破了沉静。

&ldo;约翰逊，我的老朋友，你没有发疯，但你也许有更严重的问题。

&rdo;

约翰逊撇撇嘴笑了笑，好像他辨析出了公爵话里的真实意思。

&ldo;我要做什么样的堂吉诃德？是发疯的那个，还是有理智的那个？&rdo;

&ldo;你准备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给我听吗？&rdo;米勒质问般地问约翰逊。

&ldo;过几分钟后告诉你，&rdo;约翰逊回答说，&ldo;我将与你一起去一个安静的地方，我们在那里好好谈谈。

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实际上，也没有多少东西，因为我所能记住的只是两三天之内的事情。

我们之间的关系决不可能像以前曾经有过的那种关系。

假如我们曾经很亲密过&rdo;‐‐她听到这句话先是低下头看地板，然后再抬起头深情地望着他的双眼‐‐&ldo;我对这种关系不敢抱任何希望。

事实上，我连想像一下这种关系都觉得困难。

不过，就如你已经回答并可能还将回答我的许多问题一样，我也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rdo;

&ldo;我们能够把我们的关系变成以前的那种程度。

&rdo;她以强硬而又坚信的口气说。

&ldo;我喜欢你，&rdo;他以赞赏的口吻对她说，&ldo;你是一个有信念又有才华和成就的女人。

但我现在必须做一些事情，恐怕这些事情将把我们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的有限关系给破坏掉。

&rdo;

&ldo;不，不会的。

&rdo;她说。

约翰逊没有同米勒再说下去，而是转过身对公爵说：&ldo;罗杰洛医生提及解决污染问题时，我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幻象，看见这个世界不再胡乱地浪费东西了。

我看见的东西和你说的东西都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rdo;

&ldo;什么样的东西？&rdo;公爵问，&ldo;我当然没有想做殉道者的打算，我也不是那种为人们提供帮助的人。

&rdo;

&ldo;噢，你是的，&rdo;约翰逊说，&ldo;你只是装作不是罢了，可你就是你，假装不是是行不通的。

&rdo;

&ldo;这正是我一直在对你说的，谢尔维，&rdo;罗杰洛医生对公爵说，&ldo;世界上任何假装的东西，对一个刚认识你几天的人也不起作用。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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