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括侧身看着她的脸，然后指了指嘴角。

叶昂会意，抬手擦了下。

沈括还是看着她。

只是脸色变得奇怪，似乎很是挣扎。

看了会儿，有些诡异地转开视线，然后又坚定地转了回来。

叶昂不明所以，读不懂他这诡异的表情，又抬手擦了下。

她将整张脸都抹了一遍，觉得是干净了的。

抬起头正想出声，沈括靠近，在她侧脸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叶昂瞪眼，惊讶，极其错愕地看着他，并用力吞了一口唾沫。

&ldo;唉，你不是喜欢我吗？我懂。

&rdo;沈括顺了下自己还没干的头发，因为羞涩神情变得不自然，干巴巴道：&ldo;我想了想，觉得是可以。

你对我那么好，那么有耐心地教我学习，还想我跟你考同一所大学。

我都懂。

&rdo;

他顿了顿说：&ldo;考同一所大学我觉得还是有点难的，我真的尽力了，可能不行。

但是我查了下，a大大学城附近还有别的好学校的，都是左邻右舍，也没什么差别。

&rdo;

叶昂没有打断他，听他说完了自己的十年计划，并做了细节补充。

沈括说得面红耳赤，还得不到回应，这才奇怪问：&ldo;你怎么了？有什么意见吗？&rdo;

&ldo;谢谢你，我对你的第一句话有点疑问。

&rdo;叶昂冷静下来了，&ldo;……其实我不是很懂的。

&rdo;

沈括：&ldo;我第一句话？我说……&rdo;

他仔细回忆了一遍，卡在当口。

后面的声音不上不下，跟叶昂大眼瞪小眼。

&ldo;不可能！

&rdo;沈括急道，&ldo;他们都这么说的！

&rdo;

叶昂：&ldo;谁？&rdo;

沈括仔细回忆了一下，始于叶昊学，止于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