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总管的意识中，洛瑞的形象总是跟空中飞翔的摄像机相关：洛瑞在地上爬行，摄像机在翱翔，真相或许就在两者之间。

然而，洛瑞迫使总管时而爬行，时而翱翔。

但这一切都跟局长穿越边界的秘密任务无关。

格蕾丝抛给他这些信息，是为了避免谈论此事吗?她之前从没透露过那么多。

&ldo;还有吗?&rdo;他问道，&ldo;她还做了什么?&rdo;

她摊开双手，仿佛是为了强调，而脸上的笑容近乎幸福。

&ldo;她执迷于激发它的反应。

&rdo;

&ldo;x区域?&rdo;

&ldo;对。

她觉得，假如能让x区域作出反应，或许就可以使它改变目标。

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它的目标是什么。

&rdo;

&ldo;但它的确有作出反应：它杀死了许多人。

&rdo;

&ldo;她相信，我们所做的事并未触动x区域背后的力量。

它应对得太过从容，几乎不用思考。

假如这可以说是思考的话。

&rdo;

&ldo;于是她越过边界，要让x区域作出反应。

&rdo;

&ldo;我不会承认知道她的出行计划，或者给她提供过任何帮助，&rdo;格蕾丝说，&ldo;我只告诉你我的看法，根据她回来之后对我说的话。

&rdo;

&ldo;那不是她想要的反应。

&rdo;总管说。

&ldo;对，不是她想要的。

她责怪自己。

局长或许很苛刻，但对自己最为苛刻。

总部决定继续推行最后一次第十一期勘探，我敢肯定，局长希望自己能促成一些改变。

也许她的确促成了改变。

跟往常不同，这一次返回的人都得了癌症，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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