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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弥生躺着,听着小唐下楼的脚步声,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后才再度翻身坐起,一步一步走出昏暗的房间,摸着墙走到了隔壁书房。
薛时很少使用二楼的书房,事实上,自从搬进这个小公馆的这两年,薛时整天忙得脚不沾地,除了睡觉基本不会在家里逗留,有时候去外省谈生意,十天半个月都不回来,好不容易回来了也只是在玉姨房里陪她说话,这也是最近这两年他们兄弟几个之间产生隔阂的主要原因。
叶弥生摸到书桌上的电话机,手指一个键孔一个键孔地数着数字,确认了号码之后拨了一串数字。
等待接线员连接对方的时间里,叶弥生烦躁地把玩着电线,思考着上一次拨通这个电话时对方给他的忠告。
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直到对方接了电话,叶弥生清了清嗓子,道了声:“肖胜海,是我。”
他听到对方低低地笑了起来:“我一直在等你啊,叶少爷。”
下雨了。
薛时坐在一个水果小贩的板车上,一条腿盘在上面,一条腿垂在下面晃荡,手里拿着一截甘蔗“咔嚓咔嚓”
地啃着,时不时侧过脸吐出一口碎白的甘蔗渣。
他以这样的姿势坐在这里很久了,吃甘蔗仿佛进入了忘我的境界,脚下已经铺了厚厚一层甘蔗渣。
开始下雨了,然而他对于越下越大的雨毫无知觉。
卖水果的小贩看着他,心中纳闷:这个从汽车里走出来的年轻人十分奇怪,他穿着西装和皮鞋,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可是他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目光发直,往他的破板车上一坐就咔嚓咔嚓地吃起了甘蔗,就这样坐了大半天,挪都没有挪一下。
小贩猜想,这人大概是个头脑不健全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痴傻少爷,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小贩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自顾自地撑起一把巨大的油纸伞,把自己那一车瓜果连同那个痴傻少爷一起罩在伞下,然后拿了块干布子,一只一只擦起了被淋湿的水果,他一点儿也不担心,他知道等会儿会有随从过来替这傻子付钱。
薛时抬头望着漫天的雨,目光有些发直。
黄尼姑在和那个年轻的日本女特务缠斗之后受伤了,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
薛时坐在水果小贩的板车上,根据黄尼姑的口述,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描绘当时的场景,眉头紧锁。
他从监狱里走出来,整个人瘦得厉害,体力也不是很好,穿着狱卒给的不合身的旧衣服,头发因为长时间没有修剪而显得有些凌乱,皮肤是一种异于常人的白。
他和黄尼姑在小巷里分手后,奔到大街上,街上熙熙攘攘的都是人,他左右四顾,最终选定了一个方向,冲进了人群里。
街道上的行人听到枪声,巡警正往这边赶来,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乱,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开始忙着逃窜,逃窜的人群冲散了那两个对他围追堵截的日本特务。
那么,然后呢,他跑去了哪里?这些天,薛时带着人反反复复搜查了莱恩消失的这整条街道,夜间甚至悄悄潜入街道两边的商铺和报馆搜查,恨不得把下水道井盖都一个一个翻过来搜个遍,可是三天来他一无所获,莱恩依旧不见踪影。
薛时怎么也没想到,斗赢了情报局,却没能防得住日本人。
情报局得到武器图纸就对莱恩罢手了,谁知他甫一出狱,日本人却像潮水一样又朝他猛扑过来。
这两年,黄尼姑一直在虹口区的日本人之中暗中活动,由薛时提供资金支持,尼姑从挣扎在最底层的乞儿和穷人的孩子们之中挑选了一批优秀的孩子加以文化教育和武术训练,眼下已经初具规模。
这个以穷孩子为主的小小的情报组织成为扎进日本人之中的一颗暗钉,根据尼姑传来的消息,那几个受伤的特务当天回去时一无所获,说明莱恩并没有落入日本人的手里,这大概是唯一让薛时感到欣慰的地方。
薛时有一口没一口地啃着甘蔗,他需要一些甜的东西来支持大脑的运转。
一定是漏掉了什么细节。
他在头脑中重新描绘当天的画面:由于临近中秋,民众纷纷涌上街头;下午四点,报馆的职员正在整理文件准备收工回家;餐馆的老板搓着双手站在街边迎候顾客;那是一个礼拜天,孩子们纷纷涌向教堂,因为教堂会在礼拜天派发糖果和点心……等等、教堂?莱恩会不会是走投无路之下跑进了教堂?他一出狱就被一帮日本特务围追堵截,尼姑替他挡下一波换取他逃脱的机会,而他情急之中跑进教堂寻求庇护很有这个可能。
可是这一带薛时几乎已经掘地三尺,他可以确定,这条街道上没有教堂。
该死的!
我那个时候在干什么?竟然犯了这么致命的错误!
薛时烦躁地耙了耙头发。
喔,对了,那时候他被弥生他们堵在了家里,从小一起长大的几个兄弟,因为跟他疏远了离心了,纷纷泪眼汪汪地向他讨要说法,他被耽搁了,错过了莱恩出狱的日子,结果就这样把他弄丢了。
朱紫琅解散了一直在四处打探的兄弟们,让他们各自去找地方避雨,自己跑进水果摊的大伞下,随手拿了小贩用来擦水果的布子擦了擦身上的雨水,看到薛时嚼着甘蔗,双眼发直,不由蹙眉推了推他,递了支香烟给他。
他听了薛时的话去外地避避风头,刚刚在江苏安顿下来,岳锦之就发了个电报过来,说是时哥落魄了,他当时还在奇怪,为何岳锦之会用“落魄”
这个词,还以为是军工厂被查封了,想着时哥身边可能人手不够需要支援,他当时就买了火车票,急匆匆从江苏赶了回来。
如今看来,薛时一身西装皱巴巴的,皮鞋上都是泥巴,两眼茫然,眼下两片乌青,胡茬浓重邋遢,的确是“落魄”
了,失魂落魄的落魄。
陶方圆举着一把雨伞,抱着两把雨伞,一路小跑过来,递给他们一人一把伞,发愁地看了看天:“时哥,这雨越下越大,街上都没人了,我们……还接着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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