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涅槃。”

“当初老奴创建涅槃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为少主而建，现在您来了，这涅槃自然也将换个主人。”

“可惜老奴如今大限已到，如果还能再多活一段时间，少主您也能轻松不少。”

景玉山感叹道，自己还不知道能活多长时间，少主年纪太轻，虽然天赋强大，可是经历的少，对于管理涅槃一个地下组织肯定没自己有经验，一些事情也想不周到。

“涅槃？”

方凡眼前一亮，自己怎么没有想到，眼下不是正有一个现成的吗？

可是他犹豫了，毕竟涅槃是景老辛苦建立的组织，自己这样做和小偷强盗没有任何区别，况且就算景老答应，其他人也不可能答应。

“少主，其实您不用多虑，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涅槃而好。”

景玉山看出了方凡的犹豫解释道。

“少主，你可知其他两大势力中有几位大宗师强者，又有几位宗师强者？”

方凡摇摇头，他崛起的时间太短，对于这些事情还不是很了解。

“据老奴所知，混乱之都的第二大势力，赤炎中的大宗师强者数量已经高达两位，宗师强者更是四位。”

“更不要说，排名第一的蚀骨，实力比赤炎还要强上几分，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不知道还藏着多少实力。”

景玉山感叹道，正因为他知道两大势力的可怕，所以才担心自己走后涅槃的未来。

“整个混乱之都，拥有大宗师战力的势力，只有蚀骨赤炎与涅槃，正因为这，所以涅槃能排的上第三。”

“但是，虽然排名第三，可实力与前两者实力相差数倍不止。”

“这还是老奴在的情况，一旦老奴离开，涅槃的实力将大大削弱，没有了大宗师的镇压，单靠我那两个初级宗师境的儿子根本守不住。”

“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景玉山缓缓将涅槃的处境说出，如今少主的出现，不仅仅是他的机会，更是涅槃的机会。

涅槃真的有可能因为少主而浴血重生。

“少主，涅槃成被您掌控，成为您的影子，是涅槃的荣幸，也是老奴的荣幸。”

“你可知我将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吗？”

“就算这样，你也要搭上涅槃？”

“跟着我，很有可能你这一代都将战死。”

“你不会后悔吗？”

方凡表情凝重，简单的话语却无比沉重，眼神盯着景玉山，只要有任何犹豫，他都不可能将涅槃收为己用。

不是他方凡矫情，而是他的秘密太大，他需要一个完全忠诚自己的势力。

“少主，如果不是大人，老奴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根本不会有如今的一切。”

“老奴已经是赚了，何谈什么后悔。”

“要是真的有后悔，老奴后悔没能陪大人一起战死啊。”

“好，那今日起涅槃便是我方凡的影子。”

“斩尽这世间一切污秽。”

“我方凡也在此承诺，涅槃将是以后地下世界的王！”

“是，大人！”

景玉山此刻也转变了对方凡的称呼，由现在开始，方凡再也不是他的少主，而是真正的大人。

他仿佛又看到了几十年前，大人站在他的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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