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现在很清醒，知道你是谁，还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有点头晕，所以才不小心掉下来的。

林继桥呜咽了声。

这不是我在哭，是鼻子撞到地板很酸痛。

&ldo;要我扶你一把吗?&rdo;

&ldo;不用……&rdo;林继桥捂着鼻子，不确定手上的液体到底是水还是血，&ldo;我自己能行。

&rdo;

她单手撑着地板，以膝盖为支撑直起上身，&ldo;我想我需要个人空间。

&rdo;

我不能呼吸了。

&ldo;我不能呼吸了。

&rdo;

林继桥弓起脊背，挣扎着想取下眼上蒙着的东西。

一只手从肋下穿过来阻止她。

&ldo;放轻松。

&rdo;声音在耳边响起，接着是抚慰婴儿或者病人一般的吁气声，&ldo;没事的，放轻松。

&rdo;

林继桥顿了顿，顺着声音把头扭到另一边，&ldo;我不理解，现在是晚上，对不对?&rdo;

&ldo;凌晨，准确地说。

&rdo;

&ldo;那么……&rdo;林继桥微微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脸，&ldo;为什么我要戴这个?&rdo;

&ldo;我想看看你。

&rdo;

&ldo;这就更说不通了。

&rdo;林继桥趴回去，额头抵着近一天来几乎没怎么离开过的床单，&ldo;你根本看不到我。

&rdo;

那只手扶在腰侧，帮她换了个朝向，&ldo;看到了。

&rdo;

&ldo;我觉得你把我当成了蛋……&rdo;

……饼。

一层凉意贴上皮肤，从胸口到大腿内侧。

手上也多了前所未有的触感，柔软、圆润。

没有性别局限，不难想象那是什么。

林继桥顿住呼吸，几秒钟后，她遵从意识的指引，轻轻捏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