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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小鱼没惹我。”

他拉着沈喻让他坐下，冰冷的眼神落在沈致知和沈向书身上，“做错事的人是你们。”

他们？沈致知表情茫然，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情惹到了江存川。

江存川好心提醒：“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沈致知凝神细想片刻，把最近沈家和江家的交集都想了一个遍，还是没有想到究竟是哪个地方惹了江存川这阎王爷不高兴，值得他找上门来当面训斥。

“你呢？”

江存川朝着沈向书发问。

沈向书更不敢说话了，拼命低着脑袋假装自己不存在。

江存川啧了一声：“没意思。”

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沈致知，“今天是小鱼出院的日子，而你们……”

他又手指遥遥点了点沈致知和沈向书，“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去接他。”

没人去接沈喻？沈致知面露诧异，看向沈向书。

他明明记得自己在进书房之前特意叮嘱了沈向书，让他到点儿叫人去医院接沈喻回家。

他有很多工作要处理，没时间作品这些小事。

沈向书形如鹌鹑，不敢说话。

江存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笑吟吟地看着沈向书：“沈向书，你很忙吗？”

沈向书咽了一口口水，腿有点儿软。

江存川的笑容看得他头皮发麻，他记得上一次看到这样的笑容，还是在他十岁的时候，得罪了江存川，江存川笑着让人把他活埋进土坑里，一直埋到胸口，他感觉快呼吸不上来了，江存川才愿意放了他。

自那之后，他就极度畏惧江存川，长大之后才好了很多。

可现在，江存川又露出了这样的笑容。

不是你说摔坏的蛋糕最甜了嘛？沈向书吓得都快哭了，悄悄拉了拉沈致知的袖子，向他求救：“哥……”

沈致知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主动揽下了责任：“抱歉，小叔，是我忘了让人去接小鱼。”

他表情平静，不惧江存川的威压，也……毫不见对沈喻的愧疚之情。

沈喻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这群没有偏心眼的东西，用感情折磨他们有什么意思？他们本就是不在乎沈喻感情的怪物。

要他说，不如一人一刀来得痛快一点。

江存川笑了：“沈致知，沈向书只是害怕我打他，你就挺身而出帮他承担责任。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小鱼今天没回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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