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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吗?可我刚才好像闻到过一股香味。
&rdo;
何天巳的这一句话立刻同时吸引了明若星和林警官的注意。
&ldo;什么香?&rdo;
&ldo;有浓有淡,还蛮复杂的……浓的像柠檬,到现在还很浓!
淡的好像是奶油,不过很快就闻不到了。
&rdo;
&ldo;柠檬没错,就因为刚才那么多人挤进来,碰掉了床头柜上的柠檬水,地毯还是湿的。
&rdo;林警官这样解释,&ldo;确定还有奶油味?现场没有奶制品。
&rdo;
&ldo;呃……也说不定只有柠檬味。
&rdo;被他追问得紧了,何天巳反倒支支吾吾地犹豫起来。
可是明若星却猛的想起了什么。
&ldo;……奶油味,昨晚上我也闻到过!
&rdo;
根据明若星的回忆,昨天他与死者发生纠纷之后,电梯里曾经有过一段短时间的混乱。
就在那场混乱中,他突然闻到了一股十分明显的、酷似奶油的甜香味。
&ldo;那几个人身上当时都是酒气,而我们也才刚从雪柳出来。
奶油味肯定不是从人身上发出来的。
&rdo;他对此十分肯定。
听完他们俩的回忆,林警官用食指和中指用力推着眉心深深的皱纹,好像这样做就能够推开眼前的迷雾,窥见真相。
&ldo;你们再仔细回忆回忆,当时电梯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rdo;
明若星和何天巳面面相觑,而这一次,率先得出答案的人又是何天巳。
&ldo;……是气球!
&rdo;
他不自觉地抬高了音调:&ldo;当时电梯里面有人拿了许多气球,推搡的时候气球破了几个。
会不会是哪里头有什么猫腻?&rdo;
&ldo;气球,奶油?&rdo;
林警官的眉毛果然舒展开来了:&ldo;原来是这么回事!
&rdo;
明若星显然也已经和他想到了一块儿去,眼神里满是志在必得的兴奋。
唯有何天巳依旧是云里雾里的状态。
&ldo;能不能照顾一下后进的同学?好歹这条线索最早还是我提供的!
&rdo;
&ldo;是笑气。
&rdo;
明若星道破个中玄机:&ldo;带有奶油香味的笑气原本是一种在口腔手术中很常见的麻醉气体。
但因为能够刺激内啡肽的分泌、让人产生欣快感,最近几年来却成为了危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