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基思少尉，急速到舰长室报到！

&rdo;刺耳的扩音器发出的通告声使他猛然站了起来。

他一边向军官起居舱跑着，一边脑子里快速盘算着舰长召见他的各种可能的理由。

他猜想大概是卡莫迪将海军少将的快艇来过的事告诉舰长了。

他兴致勃勃地敲舰长的门。

&ldo;进来，基思。

&rdo;

穿着长裤和衬衫的德&iddot;弗里斯正坐在桌前怒形于色地看着一长串电报清单，其中有一份电报的标题被用红铅笔重重地划了一个圈。

他身边站着汤姆&iddot;基弗和那个给威利送那份被遗忘了的电报的报务员。

那个报务员两手揉搓着他的帽子，向这位少尉投过来一副惊恐的目光。

基弗则对威利直摇头。

威利见此情景，一下子全明白了。

他真想立时遁迹消失或者死掉。

&ldo;威利，&rdo;舰长用平板而和善的语气说，&ldo;三天前本舰收到一份命令本舰采取行动的电报。

我是五分钟前例行公事地检查我们在海上演习时所收到的全部电报的每个标题时才发现这一有趣的事实的。

我每次回港后都是这么做的。

这种枯燥无味的习惯做法有时也不白做。

你知道，给报务室的命令是一收到有关战斗行动的电报必须立即送交负责译电报的军官。

这位斯纳斐&iddot;史密斯断言他三天前就把那份电报交给你了。

是他在撒谎吗？&rdo;

那报务员脱口说道：&ldo;长官，我是在后甲板舱室交给你的，当时他们正在收回扫雷器。

你肯定记得的！

&rdo;

&ldo;你的确给我了，史密斯，&rdo;威利说，&ldo;我很抱歉，舰长。

这是我的错。

&rdo;

&ldo;我知道了。

你把那份电报译出来了吗？&rdo;

&ldo;没有，长官。

对不起，可是它‐‐&rdo;

&ldo;快到报务室去把&lso;福克斯一览表&rso;给基弗上尉拿来。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