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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嘴里喷出半颗血牙,含糊不清地求饶:“住手、别打──别打了!”
沿着那条溅着血的削瘦手臂看上去,动手打人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这个年轻人的脸出乎意料的秀美,甚至有些沉静内敛的味道,跟他手下往死里打的动作产生巨大的反差──但是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从他的眉角直拉到鼻梁,右唇角浮起一片淤青,再往下看,身体几乎是遍体鳞伤。
年轻人闭了一下眼,一拳打到了他的头上。
砰!
骨头和骨头剧烈碰撞,发出了让人齿寒的闷响,从他握紧的手指缝隙间不断飞出鲜红的血滴。
这个年轻人大概是早就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整个人还是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控的、高度应急状态,他的瞳孔涣散、眼神呆滞,一双眼睛好像死了,机械运动般挥起拳头打向身下男人的眼睛、颌骨、太阳穴。
──江裴遗感觉自己的状态不对劲,他好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攫住了,双脚钉在原地不能动弹,不能去拉开互殴的那两个人,也张口说不了话,只能在旁边看着这血淋淋的一幕。
年轻人的拳头不停落下,大汉挣扎着抬手掐住他的脖子,但是他被打的精疲力尽,浑身都疼裂了,手指根本用不上力气,形同虚设。
年轻人又是一拳狠狠地掼在他的脸上,被按在地板上的男人从嘴里不断向外涌出鲜血,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
的倒气声,胸膛剧烈起伏着抽搐了两下,然后再也不动了──这个人是被一拳一拳生生打死的。
鲜红刺目的血液无声流淌到地板上,画面好似凝固般静止了许久。
然后江裴遗看到那个战斗的胜利者──他像是累极了,浑身都在虚脱地发颤,两条胳膊抖的不像是自己的,他的脸上都是透明的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一颗一颗从染血的下巴尖落下,许久才从男人的尸体上狼狈地滚了下来,瘫软地坐到了地上。
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弃兽。
这个年轻人极为缓慢地抬起了双手,他的手上都是温热的鲜血,镜子似的反着红光,江裴遗从他的手掌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人脸──“铃铃铃──”
上班江裴遗被他看的莫名其妙,硬声道:“怎么了,有事就说。”
林匪石有气无力地回答:“王队说他的线人打听到消息,现在市场上一根海洛因针剂的价格已经涨到一千多了,最近有人刚放出消息,说手里有价值超过五十万的毒品准备上市,估计很多人都在盯着这块肥肉呢。”
──事态的所有发展都符合他们的预期,在毒品市场全面崩盘之后,果然有人开始露面收割战场,这时候是交易最快、利润最高的时候,只要他们操控住毒品的流通数量,就相当于控制住了整个毒品交易市场。
江裴遗先是没说话,然后皱眉看着他,问:“昨天没睡好?你怎么一副半死不活的语气。”
林匪石一时竟然没分辨出这是在骂他还是关心他,无言以对地挡了一下脸:“我没事,你有什么想法吗?”
江裴遗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两下,沉吟道:“再等等,让线人先去观望一下情况,他们的交易时间定了吗?”
“我也不清楚,老王没跟我说那么详细,估计是还没确定,”
林匪石道:“我找时间联系一下那个线人吧。”
根据线人送过来的消息,第一批上市的时间在三天之后晚上六点,地点在某个不起眼的小酒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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