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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ot;我想交朋友能不了解一下吗？我的人事调查保密！

&ot;

崔永利又笑起来，有点儿装疯卖傻。

&ot;是刷子告诉你的？&ot;

&ot;刷子？就是你那个姓马的哥们儿……他不灵！

不灵！

不怕你传话，他是属耗子的，jian滑胆小，不能干大事。

&ot;

&ot;刷子老实，讲义气！

&ot;

李慧泉说得很认真。

崔永利有点儿意外，似乎受了某种震动。

&ot;你不说别人的坏话？&ot;

&ot;我没学过。

&ot;

崔水利愣了一下。

&ot;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ot;

&ot;那得看你对我怎么样了。

现在没法说。

我就觉着……你喜欢一个人干事，不喜欢让别人知道你干什么。

你打算找个伴儿，这个伴儿最好傻儿巴叽的，像你那样聪明就麻烦了。

我有什么说什么……&ot;李慧泉喝一口酒，眼睛看着别处。

赵雅秋拿着一盒配乐磁带，正跟营业厅的服务员说着什么。

服务员不住点头。

崔永利坐在那儿，懒散和慡快劲儿全不见了。

李慧泉很高兴。

&ot;

&ot;我说得对么？&ot;&ot;说得太对了……可是，你不要误会。

&ot;&ot;我没误会。

&ot;&ot;交朋友不是件容易事。

&ot;&ot;我知道。

我好些朋友都是打架认识的。

我知道……&ot;&ot;瓶子里还剩一点儿，你喝了吧。

我头有点儿不舒服，老闻到一股茴香味儿。

&ot;崔永利点了一支烟，胳膊很亲热地往李慧泉肩上一搭，指了指营业厅西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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