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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房子,把后门锁上,钻进我的汽车开走了。
我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好几次都很想到湖边去并检查一下工作‐‐工作量比比尔?迪恩最初预计的要多了不少。
使我没有那样做的是一种感觉,我的理智不能很清楚表达出来但仍然很强有力的一种感觉,就是我不应该那样做;我下次去莎拉的时候,事情就会明了。
比尔雇了肯尼?奥斯特来铺屋顶,还让肯尼的表弟,提米?莱芮比来&ldo;刮层皮&rdo;,一种类似于擦锅的清洁过程,有时候用在原木屋的清洁工作中。
比尔也叫了一个管道工来检查管子,得到我的允许后换了一些旧管子和进泵。
比尔在电话中对所有这些花费表现得大惊小怪;我让他去。
当第五、第六次加人加钱的时候,你最好还是靠边站,让他们自己解决。
对北方佬来说,摆出绿色的票子似乎是错误的,从某种角度看,像当众亲热。
至于我自己,我一点也不介意这些支出。
我过得很节俭,绝大多数时候是这样的,不是出于道德的教条,而是因为我的想象力,在其它大多数方面都很活跃,唯独在钱这个问题上表现得不好。
我对狂欢的理解就是三天呆在波士顿,看一场&ldo;红袜队&rdo;的棒球赛,到&ldo;towerrerds&rdo;唱片店转一转,顺便参观一下剑桥的&ldo;华兹华斯&rdo;书店。
像这样过日子并不吃掉我多少利息,更不要说本金了;我在沃特维尔有一个很好的投资顾问,在我锁上位于德里的房屋的门并向西到tr-90地区去的那天,我的身价略高于五百万美元。
跟比尔?盖茨比当然不多,但在这个地区也是个大数目了,我在高昂的房屋修理费面前还能高兴得起来。
对我来说,那是一个奇怪的暮春和初夏。
我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等待,我结束了城里的事务,当比尔?迪恩打电话来讲最近一批问题时,我就跟他谈话,并且努力不去想问题。
我接受了《出版人周刊》的采访,当采访者问我在经历丧妻之痛后回到工作状态是否有问题,我面无表情地说没有。
为什么不呢?这是真的。
我的问题在完成《一落千丈》后才开始;一直到那时为止,我一直都精力十足。
六月中,我跟弗兰克?阿伦在蓝锆石咖啡馆碰头吃中饭。
蓝锆石在路易斯顿,地理上是他的城市和我的城市的中点。
吃甜食的时候(蓝锆石著名的草莓水果酥饼),弗兰克问我是否在和什么人约会。
我很惊奇地看着他。
&ldo;张大嘴看什么呢?&rdo;他问,他的脸上流露出上千种说不清的表情之一‐‐介于有趣和恼火之间的一种。
&ldo;我当然不会把这看成是背叛乔,倒八月份,她去世就要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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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有,&rdo;我说,&ldo;我没有约会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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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地看着我。
我也回视了他几秒钟,然后开始用勺子拨弄我的水果酥饼上的鲜奶。
饼干从炉子里出来后还是热的,奶油正在融化。
这让我想起那首愚蠢的老歌,某个人怎样把蛋糕忘在外面,泡了雨水。
&ldo;迈克,你和人约会过吗?&rdo;
&ldo;我不明白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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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看在上帝份上。
在你度假时有没有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