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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沧月一声进,一个少女推门而入,正是白日里指证楼应天的那个少女。
她行礼后向楼沧月汇报:“念平小姐的尸体已经葬好了。
柳大人已经喝下了您的药,只需要等您过去处理即可。
楼应天那里……”
她说到这里,有些犹豫。
楼沧月示意她继续说,她才又继续汇报:“他了您传去的话后,大骂您是……是杂种,还说您的母亲一女侍多人,才有……”
楼沧月眼神冰冷,接着她的话说下去:“才有了我这么个大逆不道的下贱儿子。”
少女的头更低了,楼沧月道:“他说的,也不全是错的。
我确实是他风流冤债产下的杂种。”
楼沧月并不是第一次拿他的血脉诟病他了,可他众多儿子里,只有他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杂种,愿意为了复仇忍辱负重,甚至自愿成为神子,以身祭神。
但今时不同往日,楼应天已是丧家之犬,而他最看不起的外室子,成了顺应天意的楼家家主。
手下败将而已,他不在乎对方骂的多难听。
他反而盼望对方越气恼越好,不然怎么催发他体内日积月累的毒性。
听到对方这么狗急跳墙式的羞辱,他敢保证,楼应天见不到明早的太阳。
-姚环音觉得自己有点倒霉,才会在一觉醒来后失去了大半记忆。
她看着眼前端着碗要喂她喝粥的少年,又问了一遍:“你是说,我已经成婚了?”
那个叫楼沧月的少年,也就是她现在的夫君,狠狠点了一下头,然后委屈道:“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夫人,才让夫人遭此劫难。”
姚环音还想追问些什么,楼沧月拿着帕子帮她擦了唇角,姚环音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
少年露出一副受伤神情,问她:“夫人讨厌我了?”
姚环音看着他天真无邪模样,只觉得罪恶感攀升。
她摆摆手,说不是。
然后小心翼翼问他:“冒昧问一下,你今年几岁啊?”
少年眨眨眼,乖巧回答:“今年夏末就要十七了。”
姚环音心里骂了一句国粹,觉得自己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虽然古人结婚早,可她也不能真和一个未成年少年做夫妻吧。
她自己也还差几个月才成年呢。
而且,对于一个新时代少女来说,英年早婚绝不是她期盼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