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以前见的还是现在看的，人家谈恋爱的过程都没有这么快。

都是什么先表白、牵手、拥抱，然后约会、亲吻……等两个熟得不能再熟了，才会同居……才会做之后的事……总之特别循序渐进。

但谁能想到，她只是表了个白，他们两个人就直接牵手拥抱接吻一条龙，甚至差点到最后一步。

谈恋爱还是一步一步来比较好，不然……过于刺激了，她会受不了的。

“起码要再等等吧……”

愿棠揪着男人的衣领，衣料被她捏得皱巴巴的，她颤着睫毛开口，“等、等我们成亲之后？”

少女话音落下，寝殿陷入一片寂静，仿佛针落在地上也能听清。

许久没等到回答，少女不安地揪着男人的衣袖缴了一会，弄得皱巴巴的，旋即小心翼翼地抬眼望向魔尊。

视线对上的一瞬，就被男人那双黑沉，仿若漩涡般的眼睛震了一瞬，心跳陡然慢了一拍。

“棠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男人垂首与少女额头相抵，沉沉的嗓音带着哑意。

是被意料之外的事情冲击到，久久不能言语，却又忍不住想要确认，强行开嗓的嘶哑。

愿棠眨了一下眼，不解男人为何这么问，便直言道：“知道啊。”

她说：“要等到成亲之后嘛。”

少女的嗓音又软又柔，每个字都如同鼓点一般，一下下地敲在男人心上。

小丑要来了蔺行舟知道少女对他说的话产生了误会，但却从未想过自己能得到这样的回答。

成亲之事蔺行舟是想过的，但在她的眼里，少女还小，在妖族也还是刚成年的年纪。

一旦结了夫妻契约，便是生死相随，他希望少女待在他身边，可一辈子太长，他们现在的感情还短。

短到蔺行舟不确定少女是否愿意一辈子都陪着他。

可是少女方才的话，无一不在表明，她愿意和他成亲。

“好。”

魔尊在愿棠的双唇上亲了一下，哑声说：“成亲之后。”

反正未成亲时也有未成亲的乐趣。

他抬手顺了顺少女背上的墨发，又问：“那棠棠想什么时候成亲？”

才刚开始谈恋爱就要考虑成亲了吗？愿棠表情一呆，觉得自己之前的话被魔尊忽略了，她道：“现在就考虑成亲，太快了吧？”

少女揪着魔尊垂在身前的头发，在指尖卷着，“我们才刚开始谈恋爱啊。”

魔尊虽从未听说过“谈恋爱”

一词，但结合少女的语境推测了大概。

大掌在少女脊背上抚着，男人开口道：“棠棠觉得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