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咽咽地哭了一通，傅良歆才收了泪，将往事娓娓道来：&ldo;娘，我当日确实与我表哥有过婚约，可也是很多年前之事了。

当年我确实不是心甘情愿跟着将军的，可后来见将军为我们家乡剿匪除霸，行了很多善事，造福一方百姓。

打从那儿起，我便对他敬佩的紧。

何况将军对我，对我……良歆的心并非铁铸的，时日一久，我也把以前的事都给忘了，一心一意地跟着将军过日子，想给将军生个儿子。

老天待我不薄，竟叫我真的如愿了……再后来，将军调拨西北，我与小牛儿进了府里，娘对我和小牛儿如何，良歆我亦明白的紧……良歆虽然在穷乡僻壤长大，可也知道廉耻两字。

良歆万万不敢做此般龌龊j□j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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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娘，良歆真的是清白的，是被人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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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夫人探手摸了摸她的鬓发：&ldo;小牛儿他娘，我们曾家，数代单传，你给我们曾家生了儿子，留下了血脉，是我们曾家的大功臣。

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哪怕是我和万山不追究。

但族里头是不会这么轻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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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歆身子一软，面色雪白地跌坐在了地上。

&ldo;通jian&rdo;之罪，历来是要被浸猪笼，沉江沉湖的。

屋内死寂一片。

良久，曾老夫人才低低地道：&ldo;小牛儿他娘，这件事情横竖要有个交代的。

对族里交代，对曾家交代，要堵众人的悠悠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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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歆明白这个交代是什么意思。

许久许久之后，她才找回了说话的能力：&ldo;娘，我明白的。

只是我求你几件事情。

&rdo;曾老夫人：&ldo;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牛儿的，把他的性命看顾得比自己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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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歆轻轻地道：&ldo;您替我转告将军，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rdo;曾老夫人点头。

傅良歆最后道：&ldo;还有，请娘看在小牛儿面上，逢年过节照旧派人给我爹娘送送信，告诉他们我与小牛儿一切都安好。

别让他们知道我早已经不在了。

让他们有个念想，可以好好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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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傅良歆提到傅家两位老人，曾老夫人亦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慨，浑浊的眼泪在眼眶里头打了几转：&ldo;你放心。

这些我都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