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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开看看？”

黎遥君问。

赵清颜清冷的声音回道：“不用了。”

黎遥君知晓她的疏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心中不由得无奈。

过了许久。

黎遥君说：“我自私自利是真的，愿为你倾尽所有，也是真的。

我承认，眼下，若是让我冒着性命危险去还你自由，我做不到，这是因为我不想再一次……总之，这一世是我欠了你，若还有来世，我当牛做马来还。”

赵清颜虽然面色冷漠，可内心却因为那一句愿为你倾尽所有而起了波澜，目光凝视着梳妆台上的那把钥匙，少顷，她问道：“你如今，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

黎遥君愣了愣，思索着这句话的含义，答道：“我清楚自己是谁，只是，一切已成定局，不得不像男子那样去活了。”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赵清颜问。

“你，我爷爷，以及军中的一个同袍，叫罗四年，不过他已经退伍回了老家。”

“也就是说，只有两个人知道？”

“是。”

“你确信他不会将此事泄漏么？”

黎遥君看着赵清颜，说：“我与他，是过命的交情。”

“那我呢？”

黎遥君又是一愣，立刻便明白过来，道：“你若能泄露出去，当初就没有这桩婚事了。”

见赵清颜好不容易缓和的神色重新转为冷漠，黎遥君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我的意思是……经过以前的相处，觉得你不是多嘴的人。”

黎遥君试图尽力找补。

“那为何偏要娶了我才安心？”

“是……因为……”

“不单是为了保住这个秘密，对么？”

赵清颜转过头来直视她，“还有别的图谋。”

黎遥君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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