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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1页）

&ldo;这是可能的么!诺埃尔&iddot;多热鲁的女儿……这是可能的么!&rdo;

&ldo;这是可能的，而且是肯定的。

自从马西涅克和韦勒莫开始可怕的斗争以后，自从你救了他并照料他后，他后悔了。

想到有一天他会死去，他就想对他的罪行的一部分进行赎罪，于是他写了这封信……这封信从法律角度看显然是没有什么价值的，但我们两人可以作为事实来接受。

贝朗热尔，你是诺埃尔&iddot;多热鲁的女儿，你一向把他作为父亲那样爱他……他也希望我们结婚。

贝朗热尔，对他你会不服从么?你不认为我们的责任就是让我们结合起来，一起完成他的事业么?你知道那不可少的公式。

把它公开了，我们就能永远保证诺埃尔&iddot;多热鲁的巨大的事业得以发展。

贝朗热尔，你愿意这样么?&rdo;

她没有立即作出回答。

当我尝试去说服她时，我发现她是心不在焉地听我说话。

看到她有一种不安的表情，我感到惊讶。

&ldo;亲爱的，你怎么啦?你同意，对么?&rdo;

&ldo;对，对，&rdo;她说，&ldo;但首先我得唤起我的记忆。

您想想!没有把公式写下来是多么不谨慎!当然，我把公式记在心里了。

但是……&rdo;

她想了很久，面孔紧缩，嘴唇颤动。

她突然对我说：

&ldo;快……一张纸……可以写字的……&rdo;

我给她一个记事本和一支铅笔。

她迅速地用抖动的手写下几个数字。

接着她停下来用充满担忧的眼睛望着我。

我了解她所作的努力，我安慰她说：

&ldo;不要搜寻了……过些时候再找好了……今天你需要休息。

亲爱的，去睡吧。

&rdo;

&ldo;我必须找到……不论什么代价，必须找到。

&rdo;

&ldo;你会找到的。

现在是由于疲倦和过分兴奋。

你休息休息吧。

&rdo;

她听了我的话，最后睡着了。

但一个小时后，她醒过来，紧张地拿起一页纸，过了一会儿又结结巴巴地说：

&ldo;真可怕!我的脑子不愿……啊!这真令我难过!……&rdo;

整个晚上这样过去，徒然的尝试。

她的热度增加。

第二天她胡言乱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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