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野的眼神定在她的身上，目光沿着她的大肚子攀爬，一直看到她精致的脸上，微微一晃。

顾染已经察觉到他目光十分碍眼，转了个身子，想要避开，但是陆司野却不知餍足似的，跟着她转过去的身子也偏了偏头，继续看着。

她皱了皱眉，被他看过的地方仿佛都有了热度，全身都僵硬了一瞬，电话通了。

&ldo;萧晚，帮我个忙。

&rdo;顾染开门见山。

&ldo;好。

&rdo;萧晚也答应得十分干脆，只是话里还是困意浓浓，显然是没有睡醒。

顾染一笑道：&ldo;太阳晒屁股了。

&rdo;

&ldo;晒哪儿我都睁不开眼啊……&rdo;萧晚拖长了音调，打了哈欠，懒懒道：&ldo;顾老板给的福利实在是太好了，不像我前公司那边拉着员工从天明干到天黑的……要我说，小染染啊，你是个能成事儿的。

&rdo;

顾染忍不住笑出声来，挑眉道：&ldo;是吗，承你吉言。

&rdo;

&ldo;说吧，什么事。

&rdo;

&ldo;有个消息需要你发出去。

&rdo;顾染道：&ldo;发出去之后黑了凰天操作水军的电脑，因为现在他们那边正在全力对付今天早晨的那个新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确保等消息都让人看见了之后，他们没有时间补救。

&rdo;

&ldo;行。

&rdo;

&ldo;有点难，能做到吗？&rdo;

&ldo;有点难才需要我去做，不是吗？&rdo;萧晚一笑，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ldo;不过现在说到对付那群人渣，我还是挺兴奋的。

等我消息吧。

&rdo;

&ldo;好。

&rdo;

挂了电话，顾染也失神了一瞬。

萧晚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已经变了太多，这或许是她本身的性格‐‐没有了那天的鲁莽，那天的锋芒毕露和极尽的悲伤，有的只是自信和张扬，依旧耀眼，但是少了几分锐气。

她已经彻底抛开李师的阴影，那么……自己呢？

顾染转头，敏感地对上了陆司野正在看着她的眼神，一咬牙道：&ldo;陆少爷，从刚才到现在，你到底在看什么？&rdo;

&ldo;我在好奇。

&rdo;

&ldo;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