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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个月刚刚赢回来的士气大跌。
退守途中,不少逃兵趁乱逃走。
累得副将设下严规,凡逃散者,连坐同队四人,皆杀无赦。
朝廷慌了手脚,接连换了三位主将,才以雷霆手段,将将稳住军心。
永平帝传来的手谕言简意赅,只有一句话:势必守住洮河。
河上作战,多靠水军,这一点上小郡王的军队相对弱势。
形势再度胶着起来。
转眼入了秋,几场仗打得两败俱伤,损失惨重,没人能从中得好。
饶是赵敬玄也不免有些焦躁起来,他唯一安心的是后方有谢司白在,不用担心后院起火一类的事。
军饷还够熬一阵子,但也只是现在,要是拖着等入了冬,天气转冷,军需必然会增大。
局时河面结冰,于他们来讲百害而无一利。
很显然如今到了一个生死攸关的转折点。
若是能顺利渡河,帝京便不在话下,基本可以断定胜负已分,反过来但若是不能在入冬前突破防线,遭殃的很可能就是他们了。
洮河附近一带多山麓,属易守难攻之地,贸然进军只会中了敌人的埋伏。
赵敬玄连派了几个探子前去探路,但大多是一无所获。
赵敬玄的军队全是从前谢司白在定州养起的,更适应南方的地势环境,像这样四面环山的地形难免吃力。
眼看着赵敬玄无计可施,被困在原地不得周转,谢赞适时提议道:“如今局面,或许只有一人可破。”
赵敬玄也想到了,但还是多嘴问了句:“何人?”
“唯昭明耳。”
后方既已平定,军饷开销的供给也稳定起来,此时不出山,更要待何时。
论智谋,没人比得上谢司
白,更何况他常年在京中,对这里极为了解,由他前来助阵,再合适不过。
赵敬玄当即书信一封命人快马加鞭传到谢司白手上。
谢司白了解前方战况,这一次没有拒绝。
不过毕竟是战场,饶是他也再讲不出自己身边最安全这一类的话,他让春日和秋韵两个先护送定安回了定州。
定安知道战场上凶险万分,委实不得分心,并没有和之前一样想要跟在他身边。
谢司白亲自将定安送上了船,虽然该说的话头一晚已经说过了,定安还是不放心,将走时拽住他袖子,眼巴巴看着他,半天只说出一句话:“你一定要回来找我。”
谢司白摸摸她的头,无声地应下。
定安身上没有旁的东西,就将自己亲手绣的帕子解下来塞到他怀中,算是做下约定。
安顿好定安,谢司白即刻动身出发。
小郡王的军队暂据守在洛城。
谢司白抄近路赶去,很快与他们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