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嘶，&rdo;焦凯把顾程的脸往后掰了一下，舔了舔自己被咬的那处，说，&ldo;你他娘的属狗的吗?&rdo;

&ldo;你说我属什么就属什么吧，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rdo;顾程慢慢贴近焦凯的耳边，轻声说，&ldo;宝贝儿，我硬了。

&rdo;

&ldo;呵，&rdo;焦凯轻声笑了一下，然后往顾程的耳朵里吹了口气，&ldo;那你说……咱们是打车回宿舍呢，还是就近找个酒店呢?或者……&rdo;焦凯顿了一下，接着说，&ldo;你想在这里干吗?&rdo;

&ldo;你……&rdo;顾程的呼吸立马就急促了起来，他不明白，焦凯平常看着跟朵高岭之花似的，怎么说起话来就这么要人命，顾程把脸埋在焦凯的肩头，终于再受不住，往前顶了顶，好让焦凯感受到自己，他气息有些不稳地开口，&ldo;他妈别逼我。

&rdo;

&ldo;嗯……&rdo;焦凯故意仰着脖子哼哼了一声，脖颈仰成一条优美的曲线。

顾程听到他咽了一口唾沫，喉结在自己眼前上下滑动了一下。

&ldo;你想要我的命吗?&rdo;顾程嘬了一下焦凯的喉结，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尖，然后理了理他的头发和衣服，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焦凯睁着大眼睛愣愣地看着他，没搞懂这货葫芦里又卖什么药。

&ldo;宝贝儿，别这么看着我，我怕我真忍不住在这儿把你给办了，&rdo;顾程撸了一把焦凯的头发，说：&ldo;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如家，不过得先去买润滑剂和套套。

&rdo;

事后，顾程趴在焦凯的身上喘着粗气。

少年人□□的胸膛贴在一起，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都跳得过快的心脏。

&ldo;焦凯，是你吗?&rdo;顾程把脸埋在焦凯的脖颈处，闷闷地开口。

&ldo;你神经了?&rdo;焦凯啐道，&ldo;你他娘的不知道刚才射了谁一身儿子啊?&rdo;

&ldo;不是，我只是有点不敢相信，跟做梦一样，&rdo;顾程缓了缓，才又接着开口，&ldo;我觉得你根本就不会理解我的心情，因为你没有爱过一个人那么多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他娘的现在整个脑子里全是浆糊，像做了一个很美的梦，你知道我在梦里干过你多少次了吗?所以我现在就特别害怕，害怕我一睁眼，我就躺在我自己的床上，听着只把我当兄弟的那个你从你的床上坐起来，然后笑着跟我说&lso;早上好&rso;，然后我发现，这一切只不过是我又一次意淫你的梦而已。

&rdo;

焦凯本来累到不想说话，但听到他这么说，还是扳过顾程的脑袋来看了一眼，却发现顾程那□□还没退散干净的眼睛里有着淡淡的忧伤。

&ldo;你喜欢我很久了吗?&rdo;焦凯盯着顾程的眼睛，轻轻地问。

&ldo;嗯。

&rdo;顾程点了点头，神色是他脸上很少出现的认真。

顾程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他拉过焦凯的手，把它放在自己胸口，然后轻轻地开口，&ldo;感觉到它跳动的频率了吗?从我知道你的那一天起，它就是为你而跳动的。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哪一天哪一刻开始喜欢你的，因为毕竟我们两个都是男的，我那时候……还不知道男人也可以喜欢男人，所以我不能理解自己对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