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你以前打得比这用力多了。

我看着她腿上的义肢，心里闷得发慌，没来由地问了句：&ldo;我像您的学生吗？&rdo;

&ldo;是啊，&rdo;她跺了跺手杖，保持平衡，&ldo;以前班上有个叫胥如生的崽子，皮得很，我可管不了，只有他们班长吼得乖，你和他……也不像，我刚刚是老眼昏花了吧。

&rdo;

刘老师叹了口气：&ldo;也不知道那两个娃娃过得怎么样……&rdo;

不怎样。

一个死了。

一个还不如死了。

&ldo;铭哥！

&rdo;洛樊从刘老师身后走出，有些不解地看着我，&ldo;你怎么哭了？&rdo;

我摸了摸眼睛，干的。

洛樊摇摇头：&ldo;你刚刚表情很奇怪。

&rdo;

&ldo;咳，&rdo;我清了清嗓子，&ldo;说正事吧。

&rdo;

刘老师闻言收下了短刀：&ldo;找人帮我弄点材料，明天展会前能做好两把。

&rdo;

&ldo;那就够了。

&rdo;我起身，下意识地拍了拍刘老师的袖子，她以前写黑板字，袖子上老沾灰。

&ldo;我送您老出去。

&rdo;

我走了两步，却发现对方没动。

&ldo;老师？&rdo;

&ldo;啊……在……我在，&rdo;她主动握住我的手，有些发抖说，&ldo;人老了，你扶着我走吧。

&rdo;

&ldo;……好。

&rdo;我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把她扶稳。

&ldo;以后，还能再见吗？&rdo;她苍老的声音早已没了当初的厉色，多出几分不舍。

&ldo;我……&rdo;

&ldo;艾铭！

我糙泥马！

&rdo;一声怒斥打断了老子的话。

我倏地拉下脸色，看了过去。

一群不认识的人。

肌肉发达，手缠绷带，脸上还有青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