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是，那份档案和剪报的日期显示着2011年。

这不可能，他加入九头蛇没有那么久。

他记得自己调入维罗妮卡手下的时间，那是‐‐

然后他往后翻，看到了另一场在纽约发生的爆炸，2015年的。

他记得爆炸，记得导、弹从天而降，剩下的细节都是维罗妮卡告诉他的，还有照片，而这些和他回闪的一些记忆碎片相吻合让他深信不疑。

而现在他不那么确定了，有另一些画面随着这些照片和报道出现了，一个天台，他在试图阻止另一只小队，不是为了抢到什么，而是为了保护什么……

&ldo;约翰，约翰！

&rdo;

他感觉到近在咫尺的声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陷入了回忆，而哈罗德则站起来凑到他的身边，神色紧张，十分关心。

&ldo;你们做了什么？&rdo;约翰第一时间反应&ldo;那场手术，你们对我的脑子做了什么？&rdo;

哈罗德举起手想要安抚，但又觉得并不合适，于是后退了两步给了他一些空间，平静的回答&ldo;我们从你的脑部取出了九头蛇植入的有定位功能的芯片，我暂时还没有破解它的其他用途，但我们不能冒险让他们知道你在这。

&rdo;他吸了口气，再次补充&ldo;你刚刚想起了什么，都和我们的手术没有关系，那是你自己记忆的回闪。

&rdo;

&ldo;这没有任何意义，你们植入这个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

&rdo;约翰回答他，他当然不会如此轻易的相信对方。

&ldo;对我们确实没什么好处，但我们希望那对你有意义。

&rdo;哈罗德观察着他，确定没有危险以后再次坐下来，换上了小心的口气&ldo;既然你不想要说，或许可以听听我的故事？&rdo;

&ldo;……&rdo;约翰没有回答他。

等不到回答的哈罗德自顾自的开口了：&ldo;自911以后，美国政府有一个计划，建造一套秘密系统，监控所有人的信息，从中筛选出危险可疑分子，以期在危险发生前阻止事件……他们成功了。

&rdo;

&ldo;撒玛利亚人。

&rdo;约翰想起那段在马吉普尔拍卖会上压轴出售的代码&ldo;那就是那套秘密系统。

&rdo;

&ldo;不不不。

&rdo;哈罗德摇了摇头&ldo;撒玛利亚人是另一个系统，最初的那套，美国拥有的那台机器和它不太一样……&rdo;他顿了一下承认&ldo;我建造了那台机器……但有一个问题，造它的最初目的是为了避免恐、怖、袭、击，但它看到了所有种类的犯罪，普通人的那些，于是我教它把犯罪分为相关和不相关，相关数据会传给当局进行处理……就是你在cia曾经做的那些，不相关的普通犯罪……我们……曾有这么一支小队来拯救这些普通人。

&rdo;

&ldo;后来撒玛利亚人诞生了，很危险的人获取了它，它试图操控人类进化的方向，于是机器的小队和撒玛利亚人斗争，直到最后，机器获取了胜利，代价惨重，但我们赢了。

&rdo;他说着，点了点约翰手上那起2015年爆炸案的新闻，用怀念和愧疚的目光看着他&ldo;一切结束以后我离开了……我不知道你活下来了……那时候机器受损下线什么都没有看到。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