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莱道：&ldo;这么说是他们自己走过去的？&rdo;

程锦一直没说话，听他们说完后，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小安的号码，&ldo;度假村的入住名单查完了吗？&rdo;然后他挂断电话离开了。

叶莱托着下巴看着程锦离开的背影，&ldo;杨老师呢？&rdo;

韩彬道：&ldo;戴维接走了。

&rdo;

&ldo;哦？&rdo;步欢惊讶地偏头，拿了手机拨给戴维，过了好一会才接通，&ldo;在哪呢？&rdo;

戴维那边很安静，只有一丝隐约的古典音乐声，&ldo;在做spa。

&rdo;

&ldo;带着杨思觅一起？&rdo;

戴维笑道：&ldo;对。

这都快天亮了，你们还在公安局？&rdo;

&ldo;是啊。

&rdo;

&ldo;那行，一会我还把他送回公安局吧。

&rdo;

杨思觅披着一身的水从里面的水疗室里走了出来，戴维把浴巾扔到他身上，看他擦干，凑近闻了闻他，&ldo;还是有血腥味。

&rdo;在地下拳场那边就冲了好几遍，总觉得冲不掉血腥味，戴维怀疑是那地方的水不对，就带杨思觅来水疗馆，看来这里的效果还是不佳，&ldo;我说了得找个护理专家来吧，让人摸一下又不会死。

&rdo;

杨思觅沉默地擦着头发。

戴维注视着杨思觅的手指，上面的指甲已经长好了‐‐但她不知道程锦能不能看出不对。

打完黑拳后，杨思觅的眼睛在很久后才褪去了血色，但他手上的指甲却无法变短，杨思觅就自己硬生生地把指甲全部掰了下来，结果又弄得血淋淋的，连戴维都不忍心看，看别人流血还成，看杨思觅这样她才发现自己的定力终究还是不够。

杨思觅道：&ldo;我的衣服。

&rdo;

戴维站起来去取了一叠衣服给他，&ldo;大半夜的要帮你买衣服很不容易的啊。

&rdo;等杨思觅穿好了，她拍了下手，&ldo;还好效果不错，没枉费我找了那么多家店。

&rdo;

杨思觅撩起一缕头发闻了闻，&ldo;还有血腥味？&rdo;

&ldo;我觉得有，或许是我的嗅觉比较灵敏。

&rdo;戴维想了想，&ldo;你就告诉程锦这是我的身上香水味好了，秘制的血腥香水。

&rdo;

杨思觅想了想道：&ldo;我觉得我们应该打一架。

&rdo;

&ldo;……你来真的？！

混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