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艾：&ldo;出了点意外。

&rdo;

姬白练：&ldo;人死了?&rdo;

少艾：&ldo;嗯。

&rdo;

姬白练再不说话了。

少艾却像是察觉什么，从天花板上收回目光，落到他脸上。

在他的嘴角，一道血迹蜿蜒而下，凝成血珠，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来，正落在她身上。

姬白练的脸色白得像纸，又带着一层薄红。

少艾也觉得胸口有些窒闷，只是比姬白练好些，伸手去抹脸颊上的血。

姬白练动作比她快，先一步代她抹干净，又蓦地皱起了眉头。

少艾的表情也变了变，手指忍不住悄悄攥住床单。

姬白练没有倒在她身上，脱力时，直接翻身倒在一旁，功力的交互流动令他的脸色好看了些，脸上却还是多了一层汗。

&ldo;我回来晚了。

&rdo;少艾重复。

姬白练摇头，&ldo;不是你回来晚了，&rdo;他笑了笑，&ldo;是我们浪费的时间太长了。

&rdo;

少艾默了默，&ldo;我下次努力。

&rdo;

&ldo;算了。

&rdo;姬白练已经很快缓过乏来，呼吸平静地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过了一会儿才说：&ldo;这样就好。

&rdo;

少艾忽然道：&ldo;你是怕我动情吗?&rdo;

姬白练顿了下，扭头看她：&ldo;你曾经问我如何变强。

&rdo;

少艾道：&ldo;你说绝情。

&rdo;

姬白练摇头，&ldo;其实应该是无情。

&rdo;

少艾不解。

&ldo;绝情和无情不同。

&rdo;姬白练笑笑，&ldo;我是无情，你要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