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猜测过&ldo;昱免&rdo;和&ldo;立晚&rdo;这两个名字的玄机，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ldo;叶昱免&rdo;就是&ldo;顾立晚&rdo;。

……是真的没想到过吗？

这个疑问快速地、轻轻地划过贺之书的心头，贺之书被内心深处的自问给震住了。

是啊，他并不是没想到过，只是觉得匪夷所思，觉得这个猜测太不靠谱了，所以他很快就把&ldo;叶昱免就是顾立晚&rdo;这个想法抛在脑后。

可是现在，叶昱免顶着一张和顾立晚完全不同的脸孔，对着他说：叶昱免就是顾立晚。

这让贺之书不禁怀疑，难道自己正在作梦？

顾立晚见贺之书不开口，只是眼神沉沉地瞪着他，心里越来越发虚，他勉强牵起一抹笑容，轻声说道：&ldo;抱歉，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

&rdo;

然后他慢慢开始述说，述说当他车祸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脸被换了，还说了他如何逃离医院，以及如何发现陈安世也参与了换脸行动。

&ldo;……那么，现在的顾立晚是谁？&rdo;贺之书听完后，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地开口问道。

&ldo;杜如维。

&rdo;顾立晚一提起这个人，脸色就冷了下来，神情和语气都带着深深的厌恶。

贺之书心里早有猜测，只是想要再次确认，他眯了眯眼，继续说道：&ldo;所以当初在远扬百货外面，我救的人是你。

&rdo;

&ldo;是。

&rdo;顾立晚点头承认。

&ldo;那你现在的脸……&rdo;贺之书有些纳闷，难道顾立晚跑去整容？

顾立晚张了张嘴，却不晓得该怎么解释，他还没打算把系统的事说出来，毕竟比起&ldo;换脸&rdo;来说，脑中多了一个系统才更离奇。

而且他怕贺之书知道以后会把他当成异类，或是认为他有病。

因此他只能含糊地带过，打算先用整容掩饰过去。

才刚想完，系统声音突然响起，&ldo;完成隐藏任务：坦白从宽。

系统升级，进入两人组队，共同打拼模式。

&rdo;

与此同时，顾立晚发现贺之书也愣住了，而且脸上还挂着一副不可思议的错愕，显然发生了什么让对方无比震惊的事。

他还来不及细想，眼前突然一黑，然后他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黑暗当中。

黑暗中一片静谧，顾立晚眨了眨眼，难道他又来到自己的意识当中了？还没等他思考完，旁边突然多了一个呼吸声。

顾立晚心里一怵，猛然转身面对传来呼吸声的方向，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里还有另一个人？这里不是他的意识吗？

或许是他转身的动作太大，引起了另一个人注意，那个呼吸声一下子就变弱了，显然对方也发现了，在这片诡异的黑暗中，不只有一个人。

两人沉默地对峙着，顾立晚细细思考之前的一切，还有系统的提示内容，心里忍不住浮起了一个猜测。

他抿了抿唇，轻声开口，&ldo;……之书？&rdo;

对方的呼吸声陡然加重，接着贺之书特有的清冷嗓音响起，&ldo;昱……立晚？&rdo;

&ldo;嗯。

&rdo;知道对方是贺之书之后，顾立晚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轻吁了一口气，伸出双手摸索着，朝着贺之书慢慢走过去。

&ldo;这里是哪里？&rdo;贺之书问道。

&ldo;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我的意识吧。

&rdo;顾立晚也不太确定，因为他摸到了贺之书的手，还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他握着贺之书的手，把系统的事解释了一遍，现在他们都已经来到这个诡异的地方，也没必要瞒着系统的事了。

&ldo;喔，听起来跟养成游戏差不多。

&rdo;贺之书听完后，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