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豆腐渣人之所以言行毫无差错，便是因为本身就是温莹与沈临风二人在操控。

&ldo;温姐姐，我还是……失败了。

&rdo;卉兮垂着头，却是突然笑出了声来，&ldo;你终于还是阻止了我。

&rdo;

&ldo;但是还好，还好那时候……你没有死。

&rdo;卉兮闭上眼，&ldo;温姐姐，我真的从来，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杀死你……几百年前的那一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突然不受我操控，突然向你下狠手……&rdo;

当卉兮看到温莹消失的时候，她还以为……

那一刻，她内心充满了懊悔，自责，与痛苦。

如果温姐姐真的死去……那她做着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她甚至无心恋战，只想着快些寻找温姐姐的踪迹。

好在，温姐姐只是逃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温莹叹了口气。

该说的，在那场大战之前，在刚刚，温莹都已经说过。

被卉兮操纵的人，与死了又有何异?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不论如何劝说，终是徒劳罢了。

或许早在卉兮被灭门之时，她的心理便已经扭曲，便已经埋下了此刻的祸根。

无数人的谩骂，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ldo;你想知道，为什么吗?&rdo;

发出这声音的，不是温莹，不是卉兮，也不是沈临风。

空旷大殿内，竟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似乎是男声，又似乎是女生，但比系统那不男不女的声音，要沉稳许多，也好听许多。

&ldo;天道不会消亡，也不会被任何人操纵。

&rdo;那人的声音庄严肃穆，&ldo;天道存在的唯一意义，便是维持善恶的平衡，维持世间的秩序。

&rdo;

&ldo;你是天道?&rdo;温莹皱眉问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ldo;不错，正是我。

&rdo;天道缓缓升至半空，只见它并无实体，只是一团朦胧的雾气罢了。

&ldo;你，你怎么会是这副模样!&rdo;卉兮比任何人都要惊讶，&ldo;你不是，一个女人么?&rdo;

她一直以来操控的天道，都是个女体啊!

&ldo;那只是一个躯壳罢了。

&rdo;天道说道，&ldo;而那副躯壳的神识，已然离开躯壳多年。

&rdo;

温莹眼神微动。

毋庸置疑，天道所言的&ldo;躯壳神识&rdo;，必是夏雨荷无疑。

难道……

&ldo;温莹，聪明如你，想必已然猜到。

&rdo;天道笑了一声，&ldo;不错，我虽是天道，却大道无形，我并无实体。

&rdo;

温莹：&ldo;……&rdo;

没想到天道也这么没文化，大道无形压根不是这个意思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