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啊。

&rdo;章远呵呵一笑，&ldo;有点审美疲劳。

&rdo;

何洛摇头，把车停到唐人街附近。

&ldo;因为我总在梦里看到你。

&rdo;章远向后仰身，闭上双眼，&ldo;太多次了，所以现在懒得看了。

&rdo;他顿了顿，又说，&ldo;所以我对于睡觉又爱又憎，因为每次睁开眼，都发现你并不在身边。

&rdo;

何洛攥紧方向盘，甜蜜而又酸涩地发现，原来自己多年来从未曾改变，依旧为了这个人的这句话，甘愿飞跃半个地球的距离。

不远处路旁有黑人舞者和着鼓点即兴表演，转过两个街角，唐人街牌坊下，中华武馆的洋弟子在舞枪弄棒。

下了车，何洛从街边甜品店买了红豆沙，和章远一人一碗，两个人走走停停，也不说什么话，只是并肩站在人群里看着热闹。

章远打破沉默：&ldo;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记得当初你家里人说要你来美国上大学，我许愿，说即使你来了，等我毕业了，也会来找你。

&rdo;

&ldo;你说，要和我一起去看乔丹大叔打球。

&rdo;

&ldo;是啊，但他又退役了。

&rdo;

&ldo;所以，很多事情和我们想像的不一样。

你要清楚，我们回不到过去的。

&rdo;何洛转身看他，平和地微笑着，&ldo;你想过没有，就算我刚才告诉你了，我和冯萧已经分开了，就算两个人彼此挂念着，但是我和你之间还有很多问题。

比如，这几年，我们都变成了什么样子，能不能接受对方的改变，这些都是未知数。

&rdo;

&ldo;我知道，我们根本不可能回到过去，我也不知道未来怎么才能走到一起……&rdo;章远说：&ldo;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坐飞机的时候从报纸上看来的，名字叫做&lso;幸福在哪里&rso;。

&ldo;有只小狗，问他的妈妈，幸福在哪里呢？

&ldo;妈妈回答说，傻孩子，幸福就在你的尾巴上。

&ldo;小狗听后，想了很多办法，拼命想咬住自己的尾巴，但是都没有成功。

在转了很多圈后，他伤心地对狗妈妈说，我怎么都抓不住幸福啊。

狗妈妈说，傻孩子，只要你向前跑，幸福就会永远跟在你身后的。

&rdo;

他捉住何洛的手，十指交握：&ldo;我只知道，要向前走，不管前面的路多么崎岖，都好过站在原地踏步。

我们不

17、爱从零开始…

需要回到过去，即使我和你都不是当初的样子，我也一样会爱上新的你。